一时候,郑掌柜堕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这话倒是把梁文远给问住了。
说着,也不睬秦凌了,转过身去,直奔主位,就在刚才秦凌坐过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秦凌倒是早就晓得他的心机了,是以句句话都戳中他的软肋:“哎,你真的不吃啊,那我们就来聊聊吧。话说,梁小公子,你明天来这里,若不是为了用饭,那到底是为了甚么呢?”
这话,还真让秦凌给说准了,他就是偷偷跑出来的,本来他的禁闭日期还没到,但是实在受不了了。他咽不下这口气,告发他作弊的人,他还不晓得是谁,这一腔肝火不晓得向谁撒,以是只好找到了事情的始作俑者秦凌,来讨个说法。
他是娇惯的小公子当久了,完整不晓得底下的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本来背着他的时候,他们还干过这么多肮脏事,并且还这么丢人。
那天早晨,秦凌拿火油和火折子威胁他们的景象,现在还历历在目啊。更别提堆栈里吃马粪的那件事了,那的确就是他一辈子的热诚,但是这个秦小公子,恰好还要再提起!
梁文远神采一变。
堂中世人皆是一愣。
这是干甚么呢?
为首的大汉立即就怂了,动员着中间的兄弟们的也都跟着敏捷怂了下去,这一下梁文远可不干了。
“你,你们干甚么呢?!”
秦凌也不恼,笑着看了梁文远一会儿,才道:“梁小公子,你坐在我的位置上,莫不是要用我的筷子持续吃这些剩菜剩饭?真是承蒙你看得起我,一点都不嫌弃。”
梁文远径直对郑掌柜道:“愣着干甚么,持续开席啊,你是不欢迎我还是如何的?!”
大汉不敢吭声,只低着头。
秦凌笑道:“梁小公子,你这么焦急换一桌新菜,必定是早晨来的时候没用饭,还踌躇甚么,从速吃吧?我传闻你被关了禁闭,想来在家的日子不太好过,以是才巴巴赶来这里用饭的吧?”
梁文远傻了。
“梁小公子,你吃啊,你明天来,莫非不就是来用饭的么?你谨慎待会儿梁家的人来抓你,你可就吃不上饭了……你明天是瞒着家里,偷偷跑出来的吧?”
不过秦凌可没有筹算这么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