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只要一想到高芳被气得神采惨白的模样,内心便感觉一阵舒爽舒畅。连带着看萧燕都感觉比常日里略微扎眼了一些。

婉朱紫眼睛一转,含笑着不咸不淡的递过一句话:“刘mm的一袭纤腰固然也不错,但是,与萧常在的楚楚纤腰比拟,毕竟减色了三分。只是不知一贯爱好纤腰的皇上会更加钟意哪位mm呢?”

刘朱紫刘容佳则用心扭了扭乾隆最爱的一把纤腰,视野鄙夷的瞥了瞥婉朱紫陈梦蕾稍显饱满的腰肢,唇边溢出调侃的含笑,那幅对劲洋洋的模样看得婉朱紫一阵烦恼,却仍旧摄于皇后的威仪,未敢在凝秀面前过分猖獗的与刘朱紫争论。

阿谁鼻烟壶已经被她放到衣箱当顶用来压箱底了,她巴不得再也不要看到阿谁惹人讨厌的东西才好。

因为萧燕昨夜再次为乾隆侍了寝,并且同初度侍寝时一样被乾隆过夜于养心殿西暖阁的龙塌之上,是以,莫说其他妃嫔娘娘们内心皆对萧燕嫉羡交集,就连当初执意将萧燕留在宫里但愿操纵她与皇贵妃高芳争宠的皇后富察凝秀内心都有些不舒畅,未免多想了几分。

但是,侍画望着金饰盒里为数未几的几样钗环金饰,倒是有些犯了难,“本日皇上在乾清宫停止中秋家宴,主子本来应当穿得昌大一些的,但是……唉!不知主子想要佩带哪样金饰?”

萧燕看了看那几样金饰,只捡了两支成色略微好一些的碧玉簪交给侍画,“只戴这两支玉簪便能够了,别的再加两朵淡黄色的绒花加以装点,也便不会显得过分素净了。”

侍画为萧燕戴好发饰,为了共同萧燕整身素净清雅的打扮,侍画干脆便为萧燕画了一个轻浮浅透的妆容。

婉朱紫的一句话,顿时为萧燕引来了无数妒忌和愤恨的目光。萧燕目光微闪,也未曾多做解释,只是面无神采的坐在末座装傻,只当这些叽叽喳喳的莺莺燕燕们并不存在。

身材略显饱满的婉朱紫陈梦蕾听了皇后的话,对劲的挺了挺本身饱满的胸脯,敞亮的眼眸当中闪现出跃跃欲试的神采。

侍画双手高低翻飞,快速的穿越于萧燕的乌发之间,很快便为萧燕梳好了一个精美新奇的小两把头。

因为萧燕对乾隆并未动情,是以面对一众妃嫔们的讽刺或挑衅,萧燕只不过一笑置之,唇角微微扬起,噙着一抹澹泊的浅笑,规矩当中透着拒人于千里以外的疏离,使得很多妃嫔恨得牙根痒痒。

诸位妃嫔听闻皇后富察凝秀所言,无不欢心雀跃、摩拳擦掌,就连一贯极少参与争宠的娴妃乌拉那拉景娴都有些动了心机,暗自筹算趁皇后富察氏身材不适、皇贵妃高氏怀有身孕之时好好绸缪筹算一番,如果能够在此期间获得皇上的宠幸,兰梦有兆,哪怕只是一个没法担当皇位的小格格也好,本身后半生在这冰冷的后宫当中也算有了念想和希冀,日子也能够不那么难过。

萧燕嘴角抽抽,谁耐烦拿阿谁东西来解闷啊,如偶然候,她倒是甘愿发楞也不肯意看那些咿咿呀呀的诗词呢!但是想起乾隆的叮嘱,思及在这储秀宫内必会有乾隆安插的眼线,也便命秋兰取来诗集耐着性子读了几首,倒是将几首诗读得七零八落,还说有些庞大的字不认得。

萧燕无语凝噎。

皇后富察凝秀不动声色的将萧燕与一众妃嫔们之间的明争暗斗看在眼中,当见到萧燕精美秀美的面庞上那抹疏离澹泊的含笑时,内心不由得涌起一股庞大的感受。

娴妃乌拉那拉景娴固然未曾像刘朱紫与婉朱紫那般出言讽刺萧燕,倒是悄悄可惜本日皇贵妃高氏因为胎息不稳一向谨慎翼翼的在承乾宫里卧床养胎,是以错过了这很多好戏。不然,如果高芳在场,还不知会被接连被乾隆过夜于养心殿的年青仙颜的萧燕给气成甚么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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