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留在本王身边吗?”
“我也没说要别人!”
独孤辰俯身在她耳边冷道:“你千方百计爬上本王的床吗?就为了这么简朴的一个来由吗?”
赫连棠和袁修月所乘坐的凤辇一起顺着山路蜿蜒而上,终至一坐落建于山涧的宫殿,回眸睇了袁修月一眼,见她双颊恍若红霞,一向紧蹙着眉头闭目哑忍,赫连棠命人将凤辇停于行宫前,而后轻拢披风先行下辇,见姬恒快步迎上,她不由凝眉问道:“皇上可在行宫以内?”
冷冽的眸,厉色闪现,独孤辰阴恻恻用力咬了下她的耳垂:“现在本王就如你所愿!”
闻言,赫连棠一怔:“你要酒何为?”
迎着赫连棠不悦的眸,袁修月俄然眉心一拧,道:“你去跟姬恒要些酒来!”
“啊――”
闻言,袁明月喘气颤回:“明月……一心倾慕王爷!”
“不必了!”扶着凤辇上的廊柱,袁修月懒懒回眸,喘气着睨了赫连棠一眼,她语气衰弱道:“你尽管在这里等我,待事了将我送出宫去就成!”
“就在这里吧!”
舒畅的喟叹一声,袁修月伸手抓住赫连棠柔白的小手,紧紧的贴在脸上。
凤辇内,袁修月早已听到姬恒所言,明眸半眯,凝着赫连棠一脸难色,她眉脚轻动了下,不由苦笑道:“想不到这人间也有让你难堪的事?”
“好一个百利而无一害!”
因缓缓吹拂的轻风,本来平整光彩的湖面上,不由荡起圈圈水波,在洁白的月光下,那种光彩似隐的颠簸,令在场之人忍不住悄悄在心中赞叹!
……
胆敢算计他的人,除了阿谁袁修月以外,现在早都去见阎王了。
认识到独孤辰要做甚么,袁明月一脸错愕的凝睇着独孤辰冷峻的俊颜,极其艰巨的自口中挤出几个字:“明月……别无他求,只求……能……留在岳王身边!”
闻言,赫连棠不由扑哧一声,掩唇笑出了声!
“急死人的事!”
心中思路千转,独孤辰眸光微闪,半晌以后,他再次冷哂一嘲,扼着袁明月下巴的大手瞬时下滑,紧紧掐住她的脖颈。
有些担忧的看着她,赫连棠娥眉轻蹙道。
只来得及娇呼一声,袁明月瞳眸微睁,心中大骇,顿时惊觉本身呼吸困难!
晶莹的泪,亦不受节制的自眼角簌簌滑落!
现下床上的女人是谁,他一点都不体贴。
伸手拽过袁明月的脚踝,眼睁睁的凝着她仓惶落泪的娇颜,独孤辰心中只觉称心连连,却未曾有过一丝的顾恤之意!
闻言,袁明月不由浑身冷的一颤!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给我!”
在凤辇前恭了恭身,姬恒含笑回道:“回王妃的话,皇上说是看折子乏了,要出去逛逛!”
“袁明月?”
见袁修月一意对峙,赫连棠轻叹口气,终是点了点头!
闻言,赫连棠眉心一紧:“可知去了那里?”
伸手指了指袁修月的额头,她笑意吟吟:“你这会儿倒晓得怕了!”
想到袁修月,又想到面前女子是她的姐姐,独孤辰的心下一时肝火高涨!
“她也中了迷情香!”几近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独孤辰浑身高低,无不透着薄凉之气,想到迷情香独一的解毒体例,他俊美的容颜,几近扭曲:“给本王去找,不管如何也得给本王把她找返来!”
瞥见独孤辰冷冽的神情,袁修月的眸底闪过一丝惶恐,极力让本身平静下来,她喘气着抬头向后,尽量让本身的呼吸顺畅一些:“我父是离国的安国候,我mm是当朝皇后,而我家兄长,亦是离国的戎顿时将军……你现在不是在跟离国媾和吗?若你在此时获得了我……是百利而无一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