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着敬妃有些难堪的模样,阳温暖眨眨眼,忙开口提及了其他话题,“昨儿个在昭阳宫,母亲还说过,今儿是敬娘娘的生辰,要备些贺礼才是;母后还说,夏国之以是能够如同现在这般繁华昌隆,敬娘娘您功不成没。”

“给大哥存候。”阳玄圣倒是有礼,对着阳寒麝拱手打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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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明月不知何时立在了敬妃一旁,“风硬的很,把稳着凉。”

“试看图中梅黑黑,天然门外草青青,”阳玄圣接着阳温暖的话,双眼仿佛都要放出光来,“寒冬一至,雪梅怒放,天然是一番新奇的好景。”

“可惜我是没机遇了,如若不然,当真想归去看看。”敬妃说着,余光瞟了瞟一侧坐着的阳温暖与阳玄圣,嘴角不自发的抽动一下。

“风硬没干系,”敬妃笑着回过甚,如有所指的对明月说道,“他的命不硬就好。”

“敬娘娘最疼我们了。”阳玄圣笑起来的时候,双眼弯的如同弦月普通,煞是敬爱。

“快入坐吧,两位皇子当真故意了,我这永福宫若没有两位皇子常常来看望,当真是门可罗雀了。你们一来呀,我还热烈些。”敬妃说着,余光瞄着一旁的阳寒麝,却见后者还是一动不动,对阳温暖与阳玄圣的到来,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其他表示――如同平常普通浑身披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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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妃笑意满满,点头道,“傻孩子,冰床虽名为床,却并非住人。冰床长约五尺,宽约三尺,以木为之,脚有铁条,可坐三四人。于积雪残云中,一人拖之,其行甚速,是一项非常风趣的冰嬉。”

阳温暖之以是与阳玄圣这般要好,在那里都是双双呈现,像是粘在一起分不开的两小我似的,这可不止是因为两人一样爱好诗词歌赋,更大的启事就在于他们兴趣相投――对于美功德物的神驰。身在皇家,不比平常百姓,想去那里便起家就走;特别阳温暖身为夏王嫡子,是将来王位的担当人,想要这类自在,便更是难上加难。不过幸亏有阳玄圣在,他的聪明与远见但是阳温暖一向恋慕不已的,这个四哥的确就是他迷路之时的明灯与指引――说是两人粘在一起,不如说阳温暖粘着阳玄圣更加安妥。

“想不到两位皇子竟是对辽国冰雪节文明如此体味,”敬妃点头,含笑道,“方才两位诗中所述,便是九九消寒图。冬至之日,画素梅一只,为瓣八十又一,日染一瓣,瓣尽而九九出,初春便至。不过冰雪节文明不止于此,若当真于冰雪节至于辽国,便可见大小雪狮儿,以金铃彩缕为饰,且作雪花、雪灯、雪山一类,供人赏玩;另有疾如风梭的冰槎,风雪中望之仿佛如画;冰床……”

“辽国的冰雪节当真太风趣了!”阳温暖举起金樽,一饮而尽,镇静的满脸通红;一旁的阳玄圣跟着点头,仿佛面前已经看到了粉妆玉砌又热烈不凡的辽国冰雪节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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