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行人走远了,柏含香才嗤了一声,“成日里拿乔,也不知她傲个甚么,两位娘娘不晓得,我听同她住在一处的陈朱紫说,万岁爷两个月也不见她一回呢。”
思齐眼中带着泪珠,“太医方才诊脉,臣妾有了月余的身孕。”
弘历点头,望向讷亲,“那依卿之意呢?”
弘历的话教思齐且惊且喜,所惊者,是弘历立储之意如此较着,恐小儿福薄难以接受;所喜者,乃弘历立嫡出为储之心刻未曾忘,她依偎在弘历怀里,“万岁爷如此爱重我腹中子,叫我真是感激,但是孩子还小,如果个公主呢?”
倒是坐在一旁的柏含香凑趣,“可不是嘛,我跟着看来着,娴贵妃阿谁脸哟,真真儿跟黄瓜似的,拉得老长,还老绿老绿的。”
弘历摆摆手,表示张廷玉打住,“雨更加大了,朕也不好留各位爱卿了,跪安吧。”
张廷玉打了个拱,“回万岁爷的话,确切如此。”
讷亲目光当中透暴露迷惑,但到底不敢质疑弘历的决定,退到一边。
九洲清晏殿内。
柏含香给她这么一嗞哒,面上有些尴尬,讪讪地笑了两声,乘着洗梧不重视,白了她一眼。
弘历当即大喜,自嫡宗子故去至今已有七载,他一向盼望再得嫡子,终究成真了。“愿天佑朕,皇后如果诞下嫡次子,朕之大统终有承祧者矣。”
张廷玉拱手出列,“微臣觉得,不若派兵驻扎瞻对,以便我大清不时弹压。”
吴书来端来新沏好的雨前龙井,万岁爷今儿表情必然不错,他满面堆笑地将茶杯搁到弘历跟前。
弘历点头,“好,思齐觉得如何好,那便是如何。眼下皇后和纯妃皆有孕,朕心中实在欢乐。皇后有了身孕,不宜劳累,朕就对外宣称皇后偶尔小恙,由娴贵妃主持后宫事件,令嫔协理,皇后觉得如何?”
弘历睨了吴书来一眼,踹了他一脚,“笑甚么!”
两人越说越觉没兴趣,到了晚膳时分也就各自散了。
弘历不在乎地一笑,“只是叫她跟着娴贵妃学习,皇后如果担忧她不能好生摒挡,朕记得畴前陆朱紫经常帮忙皇后措置一些事件,她二人协理贵妃便是。”
思齐眉心一皱,“令嫔经历不敷,且她这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