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夜阑停下,凤眸瞪着她,冷声道:“今后你如果再敢口不择言,你说一次,我便咬你一次,不信你能够尝尝看。”

靳夜阑目光锁在她的脸上,盯着她的眼,直看进内心去。

清池猎奇问:“你就如何样?”

“呵呵,景知这么大小我还跟个孩子似的,我觉得殉情只是个传说呢,从未亲目睹过,如果你真要为我殉情,到时我也见不到,你我又成了别人的传说。”

说完他作势要重来一遍。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内心装的只要别人,若真如此慈悲,你为何就不能怜悯一下我,哪怕是有一分半分的不舍,你也不会拿命来博,只如果念着我,你又如何能狠下心弃我于不顾。”靳夜阑说完,犹不解气,揽着她往一侧倒去,翻回身子扑在她身上,恶狠狠盯着她。

一吻作罢,她将近喘不上气,他也伏在她的颈边平复呼吸。

“那你陪我平生一世,我让你看一辈子好吗?”他抓住她的手握在掌中,低声诱哄她。

她对劲赞道:“手感还不错,就是神采臭了些,不然倒是挺赏心好看标。”

他没再说下去。

清池悄悄感喟,她晓得他最怕的事是甚么,天然不会再惹他悲伤气恼,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头往他怀里蹭去,她闭眼温声道:“我不会再说了,你别恼,很快我们就能进入锦山找到阿谁鼎炉,我不会离你而去的。”

没想到她的一句话又惹得他脸黑得要下雨一样,二话不说,俯身又压了上来,奖惩地在她唇瓣上轻咬,她微微吸气。

额头相抵,纵情分享者对方的呼吸,她笑,他也跟着笑。

‘噗嗤’一声清池忍不住笑出音来,靠在他肩上轻颤。

“嘶,你还真是属狗的啊。”清池好气又好笑去推他。

这就是所谓的余怒未消?清池无辜眨眼,忍住笑意,伸手去戳他气鼓鼓的脸颊,末端,还顺带摸了一把。

“嗯,从锦山出来后,你便同我回东凌去,今后再也不睬会这些纷争,你如果在府里感觉闷了,我们便去游山玩水你说好不好?”他调剂了身姿,他躺鄙人面让她舒畅地靠在他怀里。

她的气味不稳,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么狠,害得我都不敢死了。”她用心逗笑。

与方才的和顺缠绵体贴逢迎截然相反,他的显得孔殷,乃至是卤莽无礼、胡搅蛮缠打劫她的呼吸。

她的一句话便让他失了笑意,嘴角扬起的弧度垂垂隐下,他没说话,微微倾身便又向丹唇袭去,轻而易举便捕获到了,这一次他是带着情感来奖惩她的。

一手固在纤腰上,一手来到她的后颈出往上,大掌固住她的后脑就如许让她与他更切近,耳鬓厮磨好久才垂垂消停下来。

“景知,我舍不得你。”

“阿鸾,说好了就不准变卦,你如果敢言而无信,今后的生生世世我便再也不见你,也不想你,我会完整将你忘了。”

清池似是思虑了一下,利落应道:“这个主张不错,不过只要平生一世的话仿佛少了点,看在你这么好欺负的份上,我觉着还是生生世世欺负你比较划得来。”

好久后,他气愤咬牙道:“你如果再敢抛下我,我就......”

靳夜阑气闷,在她白净的颈间一咬,忿忿道:“我就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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