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的保护想上前帮手,人一动,北王的拳头就挥到平王保护的面前,一拳一个,直接将人打飞。
彼苍何其不公!
“停下!停下!我们有事好说,你们先停!”
“你……”平王模糊感觉事情不对,正要寻问,北王的随身暗卫俄然呈现,打断了他的话,“王爷!”
“本王当然敢!”平王做了月朔,还不准他做十五?
有些人,天生就是让人妒忌的,比如北天骄。
“你,你……北天骄!好!好!好!”平王额头青筋暴起,已是气得语无伦次,“本日之耻我记下来了,来日,我必当更加报之!”
“竖子尔敢!”平王刹时爆怒,双目通红,眼球凸起,两臂胳膊上的肌肉鼓起,满身绷身,身材前倾,做起家状,但是他的双腿却拖了他的后腿,让他哪怕是大怒,也没法转动半分。
“噗!”
禁军的行动一顿,不敢再胡乱打砸,就是举到一半的石头也悄悄地放了下去,一个个诚恳的站好,看看平王,又看看北王,等着北王的唆使。
“咚!咚!咚!”
平王本领不俗,如果常日,戋戋两个暗卫真的不是他的敌手,可他的四肢被北王伤了,受困于轮椅中,面对暗卫的进犯,一时候只能闪避。
“彼苍不公!”平王硬生生地,将涌到喉咙的甜腥咽了归去!
平王还在吐血,他怒极伤了肺腑,每说一个字,五脏六腑就像是刀割一样。
北王讽刺的道:“你敢伸手,本王就敢剁了你的手!在你脱手之前,没有想过本王会抨击吗?”
扭头,看向禁军,神采刹时变得冷峻,“你们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拆!两刻钟内,平王府没有踏平,本王就将你们踏平!”
“是,王爷!”暗卫得令,起家就朝平王走来。
平王在金玉楼,弄出那么恶心的一出,就要有接受他与北王的肝火的筹办。
平王坐在轮椅上,眉头皱得紧紧的,看着北王一步步走过来,眼中闪过一抹仇恨。
“嗯。”北王点头,“今晚另有。”
平王猛地咳了一声,将卡在喉咙里的血块咳了出来,阴恻恻地开口,“昨晚,是一对一的活。春.宫,本日我让一群人去陪她,你感觉如何?”
“哼,你们好大的胆量,竟然敢在平王府撒泼!你们一个个是活得不耐烦了!”平王府的下人,见平王一出来,北王事来的人就不敢动了,一个个面露得色,有几个“小人”更是放肆的走上前,想要给禁军一个经验,可就在此时……
“可惜了,本想让你多欢畅两天。”北王漫不经心的就了一句,几乎气得平王再次吐血。
北王冷傲地瞥了平王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臭虫一样。
禁军就像是匪贼一样冲进平王府,见物就砸,见墙就拆。平王府的下人吓坏了,一个个尖声大喊,“停止!停止!你们给我停止!”
“呵。”平王笑了,“今晚……另有欣喜!”他就晓得,金玉楼的安排,必然能让北天骄失控。
北王又补了一句,“哦,本王忘了,你不会有来日。”
“如你所愿,平王殿下。”北王抬手,打了一个响指,“来人。”
从号令到要求,要不是平王在,平王府的人下人都要跪下来了。
北王点了点头,“金玉楼。”
北天骄的手固然缠得像包子,但出拳有力,半点不受影响,底子看不出中毒的模样。
平王眼中的杀气如有本色,他瞪着眼睛看着北王,残暴得像是要把北王给撕了一样,北王却半点不受影响,一步一步踏下台阶,走到平王府的大门口,然后……
“北!天!骄!”平王瞋目而视,眼睛都能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