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拨弄恣肆,两人都再也忍耐不下去了。

“楚伯阳!”邵玉咬着牙羞愤地威胁道,“你等着!看我转头如何清算你!”

一抹落红飘下,点点滴滴粉红溅落在夏衫上。

楚伯阳闷声笑得肩头耸动,说了一句,“除了我,另有谁敢招惹你?”

楚伯阳站起家,抱着她走到葡萄架下,将她放在一只铺了锦缎坐垫的贵妃竹榻上,本身则单膝跪在青石板上,一低头便将那粒红樱桃含进了口中。

“啊……”

再抬眼望着她时,神情倒是含情脉脉,星眸生辉。邵玉那里见过他这幅模样?早已看痴了畴昔,色厉内荏地娇羞低语道,“也罢,你晓得我是女大王就好,可别招惹我!”

“女大王?”邵玉惊奇得没挡住他高低其手的打击,瞠目瞪眼,“我又不是占山为王的女匪贼,谁敢这么叫我?”

现在,她仿若置身云里雾里,有力禁止,也不想禁止。

邵玉这才明白过来,他竟然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动,当代人的谨慎脏都震颤了一下,害羞带嗔地在他肩上锤了一粉拳。

田刘氏带着人出去清算饭桌,楚伯阳已经进了内宅,邵玉也交代了几句便分开了。

楚伯阳正忙着呢,噗嗤一笑,停了行动,坏坏地戏谑道,“如何,你这个娘子军女大王还怕人闯出去不成?”一边说着,一边持续脱手,将邵玉的夏衫褪尽,只剩下一件三・角・裤。

两人无声偎依着,直到体内彭湃的豪情垂垂平复。

他们一家人搬回了本来住的院子,也就是两间石头砌起来的低矮小屋,和一个光秃秃的泥地院子。

田炳壮的午餐却吃得分外窝火。

这件深红衣裙实在衬得夫人的神采明**人,不知是不是错觉,清楚那腰肢也更加金饰!

明天晒谷场的操演结束,他与田峰父子俩兴趣勃勃地回到家中,一进门却发明,田章氏坐在炉灶前面的柴火堆里,满脸泪痕,却硬是憋着不敢发声,怕邻居闻声动静。

一起到洗漱房梳洗一番,两人这才又重新回到饭桌上,你一口我一嘴地相互喂食,好半天赋结束了这顿冗长的午餐。

“你这是做甚么?难不成要……白日宣yin?”

话音刚落,楚伯阳的大拇指却在三・角・裤的最低处悄悄拂过,邵玉顿时酥软如泥,任凭楚伯阳各式折腾,再无抵挡之力。

楚伯阳行动不断,吃吃笑道,“娘子,为夫等着!只求到时候女大王部下包涵!”

田刘氏猜疑地盯着邵玉的背影刺探,她明显刚才还穿戴一身青衣,如何这会儿就换上了一件从未见过的深红粗布夏衫?

田炳壮当上了庄头,每月有整整一吊钱的薪俸,比本来田管事高出三倍。而田峰这个青壮乡丁队长也有二十五个铜钱。

邵玉咬着牙低呼一声,体内的疼痛激得她身子一颤,楚伯阳到底是个初哥,稍稍一顿,让她适应了半晌,便不能矜持,迅即纵身再捣黄龙,一气呵成方才离港。

父子俩对视一眼,刚才那点热火劲儿顿时燃烧了。田峰里外找了一圈,没找到田妞,田林也没返来,大抵在孺子军混饭,他便一声不吭地逃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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