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阳眼神俄然便幽深起来,走上前去,在陈三十面前蹲下来,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朝上抬起,让他看着本身的眼睛。

陈三十急得挥起衣袖擦拭暴起的汗水,嘴上连声否定,“刘爷谈笑,若我们是那等小人,岂不是比花德芳还不如?”

“我没事!”邵玉赶紧叫住刘繁华,号召他和老拐过来一道筹议。

楚伯阳拍鼓掌,毫不在乎地说道,“我们连花德芳都一向关押着,没有随便杀掉,更何况是一个疯疯痴痴的前朝公主?我们是那等滥杀无辜的人吗?你真该到城外流民营去好好感受一下!”

“嘿嘿!”刘繁华气急反笑,冲着他不客气地骂道,“以是说,你们是卖主求荣的货品,只如果个主子你们都表忠心咯?”

陈三十赶紧又磕了两个响头,“小的不敢!”他连声解释道,“小的与十七大掌柜固然都姓陈,守着百味馆和百花楼这么些年,却不敢以公主亲信旧人自居!不然几任主子,谁还敢重用我们?”

“哦?”楚伯阳星眸炯炯盯着他,“是因为花德芳叛变了陈青鸢吗?说到底,你们毕竟是陈青鸢的亲信旧人,天然要为陈青鸢报仇!”

楚伯阳很少说话如此锋利,明天花德芳竟敢把锋芒指向邵玉,他是真的起火了。

刘繁华急得顿脚,“少啰嗦!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如何回事?快点给主公和夫人解释清楚!”

陈三十猛地打了一个寒噤,惊骇万状地看着楚伯阳,嘴角抽搐几下,却没有说出辩驳的话语。

“是!是!”陈三十赶紧说道,“这两个楼子最早是上三代国主还在望县潜邸时的财产,至今已有百二十年。两个楼子固然历经无数次翻修和扩建,却始终是世子名下的财产。我们这些家生子出身的掌柜都世代受训:不管如何保住楼子畅旺地传承下去。先国主在平幽城驾崩以后,这两个楼子才落到了公主手中,是以公主掌舵也不过这几年的工夫。”

“夫人如何想的?”楚伯阳看了看一旁屏息垂手的陈三十,又打量了一番大门紧闭的百花楼,扭头问邵玉。

邵玉先将人皮面具的事情解释了一遍,说道,“我估摸着,要么这个陈十七有题目,要么就是这边也有捷径,能够通往城东的宅子,不然花德芳如何拿到的人皮面具?”

“噗通!”旁听的陈三十跪下了,在灰尘中连连磕了两个响头,“回禀楚公,回禀夫人!大掌柜毫不会和花德芳那种小人沆瀣一气!”

楚伯阳一字一顿地说出猜想,见他的模样,便知猜的不错。松开手,他正要说话,陈三十却吃紧地又插话说道,“楚公子!公主只是乱世中一介弱女子,求公子开恩,饶了公仆性命!世子爷远在华国邢都为质,只怕也是有力回天了!两个楼子的收益公子和夫人尽管拿去,还请楚公子网开一面,绕他们姐弟二人的性命!”

“这么说,你们是在等着陈梓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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