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要得起我?

记得有一次,动情时,他曾贴着我耳朵说,“阮深深,你的身材,每一处都长得很好,挺诱人。”

陆宴臣没有活力,半跪在我身后,视野久久落到我腰上,看了会,他感喟了声,然后,我听到他的脚步声,接着,是浴室里喷头被翻开的声音,另有哗哗流水声落入我耳朵。

他也不恼,看我的眼神,迷离又浑浊,眸底,另有密意在闪烁。

我火气也上来了,“肮脏是我想的吗?你与倪雪的事,全海城的人都晓得,内里可都传疯了,她头发丝掉了根,你都会心疼半天。”

不准?

我的反应,让他欣喜若狂,“阮深深,没想到,你工夫这么好,你说,之前,你如何就……”

他揉搓着我的敏感,“做完了,我与你一起去见你姐姐。”

我嗤笑。

刚接通电话,母亲哭哭啼啼的声音传来,“深深,你姐用刀子把手腕血管划破了,现在,刚送进抢救室。”

一股热气扑来,他的唇舌也含住了我的耳朵,那舌头仿若带了钩子,渐渐地将我的耳珠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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