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持续道：“当此之际，让刘将军引军回防夏州，先追求自保，大计再从长计议，方是稳妥之举啊！”
石敬瑭愤然起家，“戋戋三千君子都，还能反了天不成？如果不能打通贺兰山，河西三州的军队不能进入灵州，定难军再如何防备夏州，也无异于苟延残喘！本帅克意进取，岂能如此束手束脚？”
说到这，他沉默了半晌，声音沉缓，像是问本身又像是问第五女人，“此番朔方军防备周到，便是定难军杀将过来，想必朔方军也能应对，那贺兰山的边关，想必也不至于破了，外族贼人也就不能踏足我大唐国土......只是......”
第五女人道：“石敬瑭叛国附贼，此为大奸，你身受国恩，才有本日，当知精忠报国的事理。此心如果识得忠奸、大义，此时又何必彷徨？”
半个时候后，那人站起家，向第五女人施礼道别，“凡是我所晓得的，都已经说给率领了，但愿往下的战役，不会让大唐的将士和百姓，蒙受更多的磨难。”
那人点点头，正要走的时候，俄然又愣住了脚步，欲言又止。
“定难军要西攻我朔方军，经盐州入关，拥雄师西进，是为通例、正统战略。灵州的关防漫衍与兵力配置，是防西不防东，定难军如果如此进军，除却盐州边关难克外，能够中转灵州城下。一旦打通灵州通道，定难军再要西进河西，就轻易很多。”
如果崔小巧听到第五女人这番话，必然会惊奇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