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一贯对他不咸不淡的李从璟,派人来传他去北院宰相府,耶律敌烈不敢怠慢,怀揣一颗忐忑的心,吃紧忙忙赶了畴昔。
从某种意义上说,耶律敏与耶律德光之争,乃是契丹新兴附唐权势,与以契丹为本位的老贵族之争。
耶律敌烈收殓心机,寂然道:“宰相大人言重,下官万死不辞。”
现在大唐强势答复,而康默记身在契丹未久,心中仍念家国,天然要站到亲唐派的战线上来。
这类事,唯有两个字能够精确描述:窃国!
这些事触及到很多烦琐礼节,仅是信使来往就要耗时无数,非一日之功。在此之前,耶律德光也不能入住皇宫,只能在西楼别寻处所安身,这对他而言或许倍感憋屈,但对耶律敏来讲,时候倒是半分也华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