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应当我问你吧?”朱仁泽掂了掂拳头,感觉本身打不过朱修文,便回身把白瑶华一拉,“我们走。”
不管订婚的事,是不是朱修文的本意,这件事情都给白瑶华带来了伤害;别说白瑶华了,她内心都憋了一团火,不知该朝那里宣泄才好。
“本王和你的二妹订婚?甚么时候的事?本王如何不晓得?”朱修文满面迷惑。
哪有人送王府的,白瑶华当他是气话,行了个礼,进门乘轿去了。
面前的白瑶华,脸上并无怨气,但却黯然神伤,他便也跟着难过了起来,闷声问道:“你非得搬走?”
“您放心,兰陵王必然有体例的。”绿柳安抚着她,又问道,“蜜斯,我们真的回白虎桥去吗?”
“对,王府的地契。”李德全苦笑着,明显感觉朱修文此举太猖獗了。
她走到大门口,又遇见了朱修文,朱修文从马车上跳下来,道:“皇后不在宫中,本王明天――”
李德全手里捧着一只檀木匣子,看着就沉甸甸的,他把匣子朝前一送,道:“白大蜜斯,您不必走,王爷命我把地契给您送来了。”
甚么你的女人,我的女人,当他们是匪贼呢?朱修文沉声道:“此事我并不知情,此中必有蹊跷,你等我弄清楚再说。”
“王爷去问吧。”白瑶华点了点头,“民女得搬回白虎桥,就此向王爷告别了。”
这又是闹的哪一出?白瑶华惊奇着,朝朱仁泽看去。
究竟摆在面前,朱修文哑口无言。
白瑶华偶然观战,对绿柳说了声:“走吧。”
朱修文还真是说到做到,但是这王府,他敢送,她可不敢收。白瑶华把匣子给李德全推了归去,道:“李公公,我只是个无阶无品的布衣女子,哪有资格住王府?您替王爷把地契先收着,待会儿还给他吧。”
“地契?”白瑶华一愣,“王府的地契?”
白瑶华弯了弯唇角,倒是没有笑:“民女不晓得是甚么时候的事,只晓得民女二mm的庚帖,已经送到礼部去了,年后摆订婚宴,日子也定好了。”
“如何没我的事?”朱仁泽大步走到他面前,挡在了他和白瑶华中间,“你抢我的女人,就不准我抢你的了?七哥,你不要太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