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娇明白了包氏的意义,如果祝鹤轩有皇后撑腰,只怕会夺回世子之位。不过,她并不是很担忧:“娘,您想多了,皇后和祝鹤轩的生母是手帕交,本来就照拂他。但世子世袭,乃是鲁国府的家务事,只要鲁国公的意义稳定,皇后也没辙。”
史老太君尽力稳定情感,问道:“祝鹤轩的事,娘娘不是说不焦急么?如何俄然就替他去提亲了?”
“说得是,说得是,老太君说得是。”天哪,朱修文费经心机摆设了好几天,又是威胁又是利诱的,成果最后便宜了祝鹤轩?这事儿如果让他晓得,只怕会把天掀了吧?顾连云不敢朝下想,干脆把眼一闭:“这不关我们的事儿,我们只卖力给白瑶华一个身份,至于她嫁给谁,岂是我们能摆布的?”
史老太君因为那一碗乳蛋,即便没有朱修文的干预,也是感觉白瑶华很不错的。早晨,来宾散去,她把白瑶华叫到身边,对她道:“夔国府的蜜斯,也能出去斗菜,当庭展技亦无不成,但身份职位不如你的人家,就不要去了,不然会惹人笑话。”
“甚么?!”顾连云一听,原地跳了起来,“甚么时候的事?!兰陵王晓得不晓得?!”
白凤娇用力挣开了她的手,气道:“娘,我正要说呢,您给我挑的是甚么狐媚子?明天赋进门,明天就把季同迷住了,两人明白日地在屋里吃酒作乐,国公夫人也不管管。”
白凤娇闷闷地应了一声,不太甘心肠走了。
顾念慈见她面色有异,忙问:“娘,您如何了?”
“还不是因为皇上。”顾念慈亲手斟了一盏热茶,捧给了史老太君,“皇上开了口,我如何也得给几分面子。”
朱修文交代的事情办好,史老太君连夜入宫,去见顾念慈。本来瞒着她,就已经是大不该,现在既然灰尘落定,得从速知会她一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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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朱修文想娶白瑶华,提这些何为么,史老太君瞪了顾连云一眼,把他赶了出去。
史老太君违背了顾念慈的意义,但顾念慈并未活力,只是一笑:“也罢,夔国府的蜜斯嫁给鲁国府的公子,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定下来?她说已经定下来了?!史老太君只感觉一时心头乱跳,动着嘴唇,却不知说甚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