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
赵非荀的大手掐住她的腰肢,稍稍提起后,小丫环便嘤咛着,重重压下后,她疼的身子忍不住后仰,脖颈拉出一弧线,发髻上的流苏步摇狠恶闲逛,她咬着唇,才止住了呼出口的尖叫声。
现在才知,本身要的不止是她的这一具身躯。
他俯下身,因小丫环的要求而放轻了手上的行动,哪怕心底对沈家恨得牙痒痒,劈面前的女子死力禁止着肝火,小丫环实在娇弱,他怕大怒之下重手伤了她,一手扶住她的脸颊,低声问:“看着我,说,我是谁。”
赵非荀伸手去碰了下,小丫环就疼的吸气连连,哭求闪躲着不让他再碰一下。赵非荀压着眼底的不悦,问道:“身上另有其他伤吗?”
她的膝盖红肿发亮,小腿却模糊发紫,明显是被罚跪罚出来。
“热…”
夏季酷热,人本能是会避开,可对此时身中春情药的锦鸢而言,男人的气味、微热的体温,如久旱之人逢甘霖,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切近,想要获得更多,“是…至公子……”
衣裳被虚汗完整打湿。
“至公子…”
撕扯开的胸口,暴露大片秋色。
沈国公阖着眼,语气嘲弄着笑了声:“都说豪杰难过美人关,这位骠骑将军竟栽在一个主子手里,被郡主娘娘晓得了,不知是何神采。”他抬手掀起帘子,勾手命下人靠近些,叮咛道:“去,让坤儿去把那丫环在京中的家人给我扣押起来,此后若他还要攀扯我们沈家,那丫环还是个能用的。”
不知碰到了那边,小丫环神采顿时煞白,咬着唇闷哼不止,痛的眼泪也从眼角跌落。
沈产业真觉得把小丫环送来后他就不会再清算他们了?竟然还敢如此放肆的给她用这类下作的云秦春药——
就算被小丫环勾起了欲色,但也难令心底的肝火消去。
狠狠侵犯。
赵非荀的手掌拖住她的后脑勺,又将她压了返来,见她满面泪痕,无神、眼底浮泛的落泪。他微微抬头,含住双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混着苦涩的咸味,而怀中的小丫环,挣扎了一下,又很快瘫软下来,像个灵巧的女人,任由他采撷玩弄。
吻着的唇下移,至耳后、脸颊,最后又回到唇边,深深地、强势着掠过她的气味。
她灵巧和顺,如一具浮泛的人偶。
沈国公表情大好,抬手抚了下唇上的八字须,“春情药药性激烈,他又恰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一遭怕是没个一二时候不肯停,不必持续等了,起驾回府。”
另有其他佯装成风寒、外伤,插手能令人成瘾的药材…
小丫环不似常日那般娇羞闪避,而是迎上来。
“是,老爷!”
她蹙着眉,眼梢红了。
春情药只是此中一种。
赵非荀倒了盏凉茶来,扶起喂她吃。
细细抽泣的小丫环浑身荏弱无骨,依在他身上。
毫无认识的蹭着。
就这一会儿时候,她疼的唇色发白。
摘星楼下。
一副委曲难受的模样。
小丫环的嗓音说不清的娇媚,眼眸似水,眼梢春情烂漫。
外头下人悄声靠近,低声传话:“老爷,半个时候畴昔了,不见人赵将军带着人出来。”
又有多少人是以受辱于此。
小丫环感遭到男人身上微烫的气味。
但迷离之下,下唇很快被咬破。
双唇干裂,她忍不住用舌尖舔着。
她媚声轻喘。
赵非荀止住行动,额头青筋绷紧,支起些身,朝下看去。
从摘星楼下来后,贰心脏刺痛、头晕目炫,几乎又要昏迷畴昔,赶紧咽了颗放心丸下去,缓了好久调匀气味后,才感觉整小我活过来了几分。
“不要穿了…”
被情欲操控。
不等她答复,他直接将人翻来覆去查了一遍,不见其他伤痕,眼底的喜色才淡了些许,也没将人放下,而是端着让小丫环坐在腰上,双腿岔开,如许便不会赛过她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