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鸢将手里的衣裳放在长凳上,打湿帕子后双手递上,又接过赵非荀脱下来的官服。
他歇会儿就要去见母亲。
因试婚那几日里,她在乔樱儿手里吃过亏,厥后赵非荀虽脱手帮了她,但只怕乔樱儿已经在心底记恨上了她,本日堂上一见,此后少不得要被乔樱儿寻上门来找费事。
但她没有顺从。
打扇子的手都停了下来。
这令赵非荀微微眯了下眼睛,打劫的气味愈发强势,胳膊收紧,手上的行动也逐步下滑。
拨云送了水出来,又很快退出来。
这会儿扇出来的风略带些凉意,赵非荀体热,这风缓缓扇着正适合。
姚嬷嬷见了,心底模糊猜出来些,将手上的洁净衣裳交给奉茶出去的锦鸢,在她背上轻推了下,指向屏风后,让她出来服侍。
赵非荀也不该,随便指了下铜盆,持续脱下身上厚重的官服,官服的后背都被汗水打湿,贴肉穿的里衣更是湿了个透,粘在精干的身躯上。
屋子里的温度已经降下来。
抚上背脊的手掌能感遭到小丫环身躯的细颤。
他开口说要歇会儿。
比如,本日院门上查问那么谨慎,再听着郡主那几句不轻不重的敲打,看来是乔家蜜斯做了甚么惹的娘娘不快了。
锦鸢面有羞色。
说话间,二人已经进了内院里。
进了主屋后,就直接去屏风后隔出来的一处去换衣。
半个时候实在太短。
幸亏尽力没有白搭。
轻风见姚嬷嬷放轻了手脚出来,又扼守着的人都打发远了,贰内心立即有了数,找了间空屋子滚出来歇息——
她屈膝见礼,声音一如既往的柔怯。
要让她留在屋子里的服侍。
像水似的,一沾手就软的坠在掌内心。
廊下说话的女人们都停了下来。
赵非荀放下茶盏,语气不轻不重着点了她的名,“锦鸢留下。”
锦鸢这才把堂上瞥见的事情都说了。
但这也是为了肃除毒瘤必经之痛。
听着姚嬷嬷问他,是要歇午觉,还是进些东西。
就在统统人都觉得,屋子里定然会产生些甚么时,赵非荀浅浅欺负了一阵小丫环后,便把人松开了。
还不等锦鸢发觉,赵非荀已经伸部下探,指腹用力在她膝盖上摁了下。
屏风圈起的这一块处所没有窗子通风,赵非荀身上热气重,处所又小,他是擦洗过了一遍,水里还加了防痱子的金银花,擦洗后浑身清爽,倒是锦鸢在一旁服侍着,闷热的额头冒细汗。
姚嬷嬷退出主屋,将门合上。
这是不允她出去。
谁知小丫环竟如此碰不得。
在姚嬷嬷眼中,本身已是一名通房丫环。
锦鸢捧着换下来的衣裳出门,走到主屋外,守在廊下的拨云从她手里接了衣裳,冲她微微摇了头。
把换下的衣裳清算后拿出去。
就被赵非荀一把勒住腰肢往怀里带去,由着她跌坐入怀,手捏着她的脸颊,眸色沉了沉,直接吻了上去。
有了沈家作为开首,廷尉府定不会放过都城中与云秦胡人有勾连的大小官吏,好好向陛下表一表功,以后的都城怕是要动乱一阵子了。
锦鸢张了张唇,才发明连回绝的态度都没有。
…
“至公子。”
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女人,光是想着就脸颊红了起来,幸亏气候热,也不会被人发觉出来。
他几日未见小丫环,这会儿看她这般谨小慎微的反应,竟也不愤怒,能够是这几日见多了人精,还感觉面前这一目睹底丫环有几分意趣,不必让他操心推断,若再顺服些…
锦鸢本就蹲着,被他不知摁到了甚么处所,膝盖发软身子一歪,狼狈的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她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