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鸢疼的瑟瑟颤栗,分外顺服,缠着音:“至公子…”
像是在好久之前,也有人这么叫他。
只要眼泪不受控,仍从眼眶跌落。
赵非荀没了耐烦看她沉默,皱眉:“说话。”
面前的小丫环即便是哭,眼梢通红,眼角无辜的下垂着,这般模样,梨花带雨似的动听。
他眼睛眯起,厉色威慑逼人,语气不闻一丝暖意:“手放下去,不该动的动机趁早掐断,更别想着要逃。”他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肩胛上,缓缓下移,惊起小丫环的颤栗,只听着他语气沉着,眸色更暗:“你卖身入府不过就是为了养家糊口的月钱,乖乖听话些,银子有,我也会对你和顺些,不然——”语气急转直下,眼中泛出狠色,双手已掐住她的腰把人提了起来,坐在他身前,随背工掌压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脸压到本身面前,嗓音和顺,眼神倒是泛着寒气的暴戾之色:“刻苦的还是你,晓得吗。”
偏不被理睬。
像只受了惊的猫儿。
赵非荀发了狠,不放纵她胆小的性子,懒得再装出暖和去哄她,一把拽过她的胳膊,把她侧畴昔的身子扯了过来,逼着她面朝本身。
“持续!”
又有何难。
她仍然不懂,为何是她?
最差…也就是如那梦境了…
更有力抵挡,任由麻痹的绝望在心底滋长伸展。
赵非荀嘴角勾了下。
一股怯怯的不敢抵挡的顺服。
她害怕,惊骇,乃至连心生痛恨都不敢…
既然想要小丫环,就把人圈在身边养着。
一声连着一声,更似巨浪中颠簸起伏的一叶小舟,不幸而强大,任凭大海主宰存亡。
他将本身当作玩物,逼得她走投无路,不若、不若…就此认命,她任由他措置,他总不会真的要了本身的性命,且他也说了,会给本身银子…
夸奖般的安抚着她,像是顺着狸奴的仆人,慵懒而满足:“不消怕,不来了,睡罢。”
他垂眸,看着小丫环嫣红莹润的唇。
但也是人啊…
小丫环颤了下,被眼泪打湿的眼睫湿漉漉的成了一簇簇,在她掀起眼睑时,晶莹的泪珠子从睫毛尖端掉下来,怯着声,“奴婢…晓得了…”
听他的话,不要生出违逆之心。
无辜又不幸。
“至公子……至公子……”
乌黑微凉的脸颊,披垂下来金饰的黑发,从衣裳下暴露的肌肤,她缩着身子,如任人拿捏的飘零的浮萍,独独那双眸子,遍是无尽的哀色,也掩不住眼梢的艳。
只不过是夹带着恨意。
赵非荀狠厉的行动停滞了瞬。
锦鸢怕极了他虐待、狠厉的手腕,见他停下来却又靠近,眼中皆是惊骇,却又逼迫着本身不敢躲开,怕又惹怒他……
他更想听着她一声声喘着。
“真乖。”
……
赵非荀低笑了一声,抬起她下颚,再度吻上去,含住唇瓣,行动非常和顺。
思路混乱不堪、身子备受折磨之际,她舌尖抵着上颚,哭的着叫了声“赵非荀…”
赵非荀过了多年刀头舔血的日子,性子里有股嗜血的狠,想要的、要做的、想杀的人,从未失手过。
她没了切磋的执念,任凭他折磨本身。
手上已有了行动,扯开裹住小丫环的衣裳,暴暴露大片肌肤,她下认识的护着身子躲开,“不要…”
不听话,就调教得她听话为止。
耳边是他狠厉的声。
锦鸢听着他的答复,心生寒意,在他缓缓抚摩着本身脸颊时,更是怕得动也不敢动一下。
锦鸢受不住这些,早已失了神,口中胡乱叫着、又哀声求他放过本身…
语气和顺的,仿佛刚才阿谁残暴的人不是他。
“赵非荀…”
一边哭,一边唤着他的名字…
赵非荀才知,她哭起来模样,轻而易举能勾起他压抑在皮郛之下嗜血、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