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要卑贱的媚谄他。

冷厉无情,另有些不耐烦之意。

直到小丫环失声叫出来,看她满脸痛苦,盗汗从额角排泄来,赵非荀才回神放手。

“玩意儿?”赵非荀压抑着肝火,语气愈发调侃,凌厉的唇线绷紧:“还是我对你太宽大。”语气狠厉,“既然是服侍男人的玩意儿,就该跟着秦楼楚馆里的妓子去好好学学如何媚谄男人!”

跟着行动下垂的坠子晃了下,才暴露她心底的摆荡。

至此时候,锦鸢再难止住胸中的羞愤,她猛地开端,一滴清泪猝不及防的顺着行动从眼角滑落,在白洁柔嫩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湿漉的陈迹。

她还没有得他嫌弃。

听明白他话里的意义,连唇上的赤色都绝望的褪去,她睁着绝望而顺从的眸子,连连点头,“不…不!”俄然,她的声音锋利了声,“我不要——您凭甚么把我当作低三下四的玩意——啊……”

-

她才从热气氤氲的浴桶里出来,淋漓的水珠从年青洁白的胸脯、后背上滑落,双足光裸着站在石板上,四周洇开湿漉漉的陈迹。

念及不久前听到的动静,捏着她肩膀的手也未曾卸力,手指骨节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那一顷刻,在他眼底还过杀意,几近要将她肩上的骨头捏断。

身上的水珠仍未全干。

一览无遗。

眼睑合上,睫毛压下,止不住的颤栗着。

她绝望饮泪,吐出一词,‘是…至公子…’

她虽是试婚丫环,却从未做过这些。

“那又如何。”

只要熬过今晚…

情欲渐起,在他矜贵清冷的容色上,涓滴不显得粗鄙。

赵非荀眼神却愈发冷冽。

她无助着、要求着望着他,身子轻颤着,“至公子,饶了奴婢…奴婢下次再也不敢迟了…至公子…”她极近哀柔的求他,乌黑的脸颊上泪痕纵横,楚楚不幸至极。

男人眼神愈产生冷,情欲浮起,却如无形的利刃,将她的廉耻一刀刀割开,“不要应战我的耐烦,锦鸢。”

男人的声音不含一丝情欲,循循说来,冰冷的教人惊骇,“方才不还亲口说任凭我措置。”

但热诚不止于此。

锦鸢在绝望中自救。

男人无情的声音接着响起,“媚谄我。”

寒气从脚底心朝上涌蹿,直抵心窝。

满头青丝,都被他拽在手中,被迫迎上他乌黑阴冷的眼。

她料想到这个姿式,面色煞白如纸。

锦鸢的下颔线绷紧,牙关紧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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