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点呢?”回过神,他的视野移到她姣好的脸上,柔声问。

温婉儿猛地转头,差点撞上他的下巴。

“叫相公!”萧锦杭一本端庄地改正她:“不提示你,就不会这么叫吗?”

温婉儿脸一红,她只是感觉这个称呼有些别扭,故而,不在人前的时候,她就你啊我啊的能略就略、能省就省了。哪知,现在的他竟如此对峙,板着脸非要她改口,只得娇羞地唤了声:“相……相公……”

“不过,这会儿弥补也还来得及吧?对于夫人所提的第三点要求,为夫必然不遗余力地做到!别的,我再申明一点:除了夫人,我没其他女人,甚么暖床的提鞋的,十足都没有。夫人可还对劲?”

“我是当真的!”温婉儿双颊一鼓,别过甚,对他如许的答案有些活力:“我就晓得!你们男人对这类事,老是那么漫不经心,算了,你若做不到我也不勉强,本来就是一桩勉为其难的婚姻,我不该强求的……”

“无端端的说这些干吗……”温婉儿脸颊一红,想捂住他的唇,不让他持续。

“唉……”萧锦杭沉叹了一声,倔强地转过她刚强背对着他的身子,一脸无法地看着她:“我有说做不到吗?你就不能听我多说几句再来下定论?”

萧锦杭眼底含笑,忍不住打趣了她一句,不过,未等她开口,很快又接道:

或许,她真不该在这个时空,苛求“平生一世一双人”……

“再说了,这本来也是究竟啊,别说你去求皇上赐婚时,就已经喜好上我、还爱我爱的没法自拔了?鬼才信你咧……”

不管了!

“另有甚么好说的啦!大宝在外头催了,从速出发吧!”温婉儿愣是不肯正眼看他,若非身子被他紧搂着如何挣也挣不开,她才不要如许被他抱在怀里咧。

如果搁在当代,她的第三点要求绝对不算过分,可在这里,男人三妻四妾天经地义,一旦提出,会否让他感觉本身是在在理取闹?

“夫人方才说,‘这本来就是一桩勉为其难的婚姻’,究竟是甚么意义?”萧锦杭深幽的目光,停驻在她脸上,仔谛听辨,语气里透着几丝莫名的怨艾。

萧锦杭见她这副故作平静又惴惴不安的模样,不由忍俊不由,环紧她的身,低低地笑答:“平生一世一双人吗?听起来仿佛很不错。”

“夫人对劲了,为夫却另有一事尚未解惑。”

归正她内心就是这么想的。

遂咽了口唾沫,佯作平静地问:“这么说,你……你都能做到了?包含第三点哦,阿谁,第三点你听清了吧?”

见他脸上的神采蓦地转为严厉当真,温婉儿也不由得随之敛下笑意,“什……甚么事?”

“第三嘛……”温婉儿嗫嚅着,有些难以开口。

“听我说完,我怕不说清楚,你的小脑袋里又要胡思乱想了。我这一走算不准归期,总不能让你一向胡思乱想到我返来吧……”

温婉儿双掌覆面,死活不肯再看他。

温婉儿望向他的眼神里,带着一抹模糊的希冀,可又怕方才只是她的错觉。

“嗯。”萧锦杭这才对劲,见怀里的人复又低下头去,不由莞尔:“除了这三点,另有其他要弥补的吗?”

温婉儿心机必然,挺了挺胸了,开口道:“第三,除我以外,不准有其他女人,只是暖床也不可。”

“你……”

“头低得这么低?是在向我认错吗?”

“我……我有洁癖……别人用过了,我宁肯不要……”

心下沉叹:公然!她还是想得太好了。自作多情地觉得颠末这段光阴的相处,哪怕他口里说不出情啊爱啊甚么的,内心多少和她一样:既已嫁娶,相互便是此生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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