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寒衫轻不晓得使的甚么轻功,在抱着人的前提下,夜无眠才只能将将跟上;又加上洛湘竹在她手中,存亡系于她一念之间,夜无眠除了服从她的发起,别无他法,只得临时放弃其他动机,带剑随护着她。

他作出飞剑来夺人之势,喝道:“快将我家蜜斯放下,不然你出不去这个门!”

“但出了王府,你需得把蜜斯还给我!”

她正想解释甚么,洞房以外,迟未雪、刀小巧二女的声音,已齐齐传了过来:“三妹,我二人正苦战,你却在磨蹭甚么?”

寒衫轻这才一把将洛湘竹抱将起来,四下打量,仓猝说道:“哎呀!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我要带着金珠遗女走了。”

寒衫轻一手搭在新娘子脉搏上,细心一探,才长松了一口气,道:“吓死我了,我还觉得她死了!本来只是被下了迷药,一时半会儿没法醒转。”

寒衫轻非常焦心,见他面露思疑之色,重重说道:“我方才所说,如有半句谎话,教我身后堕入阿鼻天国,永久不得超生!”

夜无眠细心察看寒衫轻的神采,见此女心机跳脱,比较活泼。一身丧服,都讳饰不住她的玩皮色采。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事情,本是不该采信的。

寒衫轻的笑声传了返来,道:“倒是不必,传闻你剑法不错,若让你抱着金珠遗女,反而不好发挥剑法,你与我两位姐姐一起在一旁护送我,为我扫清路上停滞罢,我用吹箭替你们掠阵!”

考虑到这王府,毕竟是龙潭虎穴,夜无眠只好将思疑之心临时放下,点头道:“好,我且信你,我们现在合作,一起冲出王府去!”

夜无眠普通不信赖发誓,他细心咀嚼了一番这位年青女子先前所说的话,又道:“我家蜜斯,为何又是你所说的金珠遗女?金珠遗女到底是甚么?”

寒衫轻自忖抱着一个洛湘竹,难以在夜无眠的禁止之下拜别,只好让步,耐烦解释道:“时候有限,我长话短说。”

固然隔着喜帕,但仅从那身材来看,他也能一眼就认出,新娘子恰是日思夜想的洛湘竹。

王府当中当然是伤害重重,他也不敢打赌,寒衫轻以及所谓的“燕赵三孤”,就都是良善之辈。一时的不察,只会导致“才出虎口,又入狼窝”的悲剧,沉着的鉴定,才气免除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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