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救没法动用内力的肖干云,那就尽量以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上。拿捏住软肋,便是兵不血刃的良方,也省了一番力量。

咬着牙齿,把面前带着鬼脸的夜无眠,给恨得牙痒痒,却又非常顾忌。

自从黑麋峰上初遇刘风以来,此人便如同一条大鼻涕,甩之不掉,总能碰到。

夜无眠笑道:“呵呵,是么?可惜,大耳刘风,你耳朵都被削断过一次,福泽早便没了,再要从试百户升到百户,我看是难了。”

是以在刘风的眼里,多数会当他,是别的甚么人,不会往张大球、夜无眠这两个身份上面引。

以耳朵来作威胁,也是因为那夜在长沙城中,刘风被割下耳朵后,便偶然再战了,可谓是其软肋地点。

刘风无言,心中衡量很久,才挥了挥手,屏退摆布。

“尔来此劫狱便劫狱,何必还非要辱吾一番?”大耳刘民风得浑身颤栗。

“锦衣卫,是天子的亲军,不是吉王府的私军!肖干云只是吉王府的通缉犯,并非天子要的通缉犯,何必拿命去换!”

转而用一种奇特的调子,呵呵笑道:“你不知我是何人,我却知你是何人,你是南京锦衣卫试百户大耳刘风!”

夜无眠可贵刻薄了一回。

吉王府的阿谁夜晚,刘风也以林玉追和婵衣主仆“通贼”之事,来威胁谭敬承。

夜无眠嘿嘿道:“唱高调谁不会?兵法曰:兵者,诡道也。又言,兵不厌诈。你也是带兵之人,还是个百户。手底下有一百个大头兵,这个事理若都不懂,一辈子便持续当个试百户吧!”

公然,见到夜无眠,大耳刘风先是一声大喝:“尔是何方装神弄鬼的,竟然敢来劫锦衣卫缉捕的通缉犯!”

“尔以吾耳朵的事作为挟制,难道小人行动乎?君子不为也!”

“如何,大耳刘风。”夜无眠笑道,“我方才这一剑,并非纯真恐吓你,只是想奉告你,若真的动起手来,你耳朵不保。”

嘴皮子耍得差未几了,夜无眠也没筹算持续留在原地,埋汰刘风了。

大耳刘民风急,就要持起八棱锏,来攻夜无眠。

他转头看向身后的几个校尉,大声喝道。

夜无眠奖饰道:“公然不愧是天子亲军,忠于天子,不做吉王府的喽啰,方是应有之义!”

就算是幸运,让行凶者跑了,现在也必定是踉踉跄跄,捧首鼠窜,狼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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