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时无事可做，挑起她的一缕头发，编辫子。
常时点头，“七八岁的时候吧，不太记得了。”
如许的亲吻无关情欲，和之前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一样，是密切、温情的交换。
叫她一起用饭，她更是向来没应过。
饭前还兴高采烈的，坐下开端吃了，却不那么痛快了。
他顾不上披衣服，穿戴寝衣就冲了出去。雪已经停了，门前有一排足迹，他顺着走到了后院，没人。回到前面，看到周之耘在台阶上跺鞋子上的雪。
常时不给回应。周之耘悄悄地贴着他，几分钟以后，常时翻身把她抱进怀里，恨声说：“你就会哭是不是？”
“记得这么清楚啊？”常时随口问，“你过圣诞吗？”
常时低头细心看了看她，感觉本身的手有些拿不准了，去拿了体温计过来。没烧。
入夜了，灯光照着棉絮般的雪花往下落。常时把院子里统统的灯都翻开了，拥着周之耘，一起披着毯子，坐在窗前看雪。
时钟的指针还不到十点。他们比来的作息更加安康，早睡夙起。周之耘的失眠渐渐好了，常时也一点一点风俗把入眠时候提早。过程有些痛苦，但不知不觉间已经窜改了这么多。
“我真的累了，说话很累，呼吸也很累。”周之耘解释她不是回绝相同。
“我看你精力不是很好。”
他踩雪收回咔嚓咔嚓的纤细声响，周之耘抬眼看到他，惊了一下，随即心虚地解释：“我穿了很厚的衣服才……”
常时：“嗯，我也不喜好。”
常时说：“不会，气候预报说，明后两天都有雪。”
周之耘钻出来，从他前面抱住他。
“唔……”
“能和我说说吗？”
常时把毯子裹紧了一些，屋子里暖气很足，他已经微微有了些汗意。
周之耘内心有些难过，感觉火锅也没那么好吃了。
常时几步跨过来，他光着脚，拖鞋里进了很多雪，周之耘心疼不已，酸出了眼泪。
“我想看着你。”
常时伸手试了下水温，回身出去了，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你别生我气了。”
“我是说，内里看起来好冷。”周之耘说。
常时想了想，点头，“不记得。”
周之耘拿过体温计来看，恰好37度。她无聊，给常时也测了一下，3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