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明妧来讲,连举手之劳都算不上,她笑道,“这点小事,也用得着郡主和我伸谢?”

她固然说不了话,但是她会听,穆王妃是谢大姐姐帮了小少爷才赏她玉镯的,她无功不受禄。

一旁坐着的贵夫人都有些摸不着脑筋了,今儿来穆王府的大师闺秀可很多,穆王妃唯独赏了定北侯府两姐妹镯子,其别人都没有,卫大女人是圣旨赐婚,固然一年后有能够再嫁,但也不至于这么早就挖镇南王世子的墙角吧?

往前走了会儿,就听到银铃般的欢笑声。

玉镯稳稳的戴着明妧的手腕上,明妧也不好摘下来还她,只能伸谢。

几位贵夫人喝茶闲谈,看到明妧出去,眸光不着陈迹的将明妧从上到下扫视了遍,固然掩蔽的很好,还是能看出来那是相看儿媳妇的眼神。

穆王妃夸奖道,“清宜极少夸人,那天从定北侯府返来,对你是赞不断口,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

明妧鼓掌道,“标致!”

明妧还没玩过投壶的游戏,她也试了试,可惜,连瓶都没挨到。

明妧谦善道,“郡主天真烂漫,性子萧洒,能和郡主结识,是明妧的幸运。”

甚么也没说,明妧和卫明蕙跟着清宜郡主去凉亭给穆王妃见礼。

走到投壶处,丫环捧了托盘站在那边,托盘里摆了很多箭。

清宜郡主在一旁,一脸我就是这么天真,这么烂漫,这么萧洒,明妧姐姐生了一双明珠慧眼,母妃你看,我公然没有看错人呢。

清宜郡主一脸活见鬼的神采,母妃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找明妧姐姐要荷包,她承认明妧姐姐的荷包很标致,但要开口要,她都不美意义,何况是母妃了,总感觉母妃今儿怪怪的。

清宜郡主惊奇道,“没想到二女人还是投壶妙手。”

清宜郡主咧嘴一笑,笑容比阳光另有光辉几分,“知己公然没有认错的。”

只见她手悄悄往前一丢,箭就丢了出来。

那边,清宜郡主轻巧着脚步走过来,道,“明妧姐姐,我可得好好感谢你。”

穆王府又将手腕上别的一只玉镯摘下,朝卫明蕙招手,卫明蕙点头如拨浪鼓。

清宜郡主一脸豁出去的模样,临开口声音又弱了下去,摆布张望,恐怕被人偷听了去,她小声道,“我不会做针线活,平常都是丫环帮我绣了哄母妃的……”

她以后,就是卫明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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