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早餐,请了安后,明妧就带着喜儿去东宁侯府。

屋内,苏氏用完早餐,正漱口呢,见苏大太过分来,苏氏赶紧把茶盏放下,笑着起家道,“我正要去正院呢,你如何过来了?”

苏氏嗔了明妧一眼,道,“用过早餐了?”

话还没说完,苏大太太的声音就没了,苏氏不让她帮明妧说好话。

一夜好眠。

苏氏就道,“先去吃早餐,一会儿跟我去给你外祖母存候,然后再去东宁侯府给人家沈女人赔不是。”

苏大太太连连点头,“避开些好。”

因为是赔罪,讲究诚恳诚意,就没有让苏梨她们陪着,免得有施压之嫌。

苏大太太在心底感喟,晓得苏氏这些天过的煎熬,便寻些欢畅的话题道,“明妧的药方管用,昨儿一夜,老夫人的病就去了一半了,今儿早上吃的比以往一天加起来都多。”

明妧进屋,恰好听到这一句,她道,“我就说外祖母吉人自有天相,必定会没事的,娘偏不信,这回总该信了吧。”

苏氏气色普通,起猛了些,身子都有些晃,苏大太太从速畴昔扶她坐下,道,“你这性子,就是太倔了些,身子骨不好,还偏要逞强,你要累垮了,老夫人即便病愈了,也不会欢畅的。”

明妧能如何办呢,当着苏家的面,她也不能违逆苏氏啊,再者,谁都觉得马车里坐的就是她,撞了人,理应亲身登门报歉。

跨院很小,屋子隔音结果又差,明妧刚打扮完,内里就传来丫环的存候声。

出了秋水院,明妧一边往前走,一边问喜儿道,“方才夫人把你叫去,说了甚么?”

内里,喜儿端了热水出去,氤氲热气让她清秀小脸昏黄了几分,将铜盆放下,她过来拢纱帐,笑道,“女人可算是醒了。”

苏大太太来了。

能吃是福,特别在病了痛了的时候,能用饭,小辈们也能放心几分。

就算四皇子和她有婚约,卫明柔只是代嫁,莫非她还会去争去抢不成,这么掉份的事,打死她也不会做的。

屋内,苏大太太不附和志,“明妧好不轻易才规复,又这么灵巧懂事,沈女人受伤更不是她的错,你对她这么严格做甚么?”

明妧揉着颈脖子,想着这里是苏家,喜儿的语气,她随口问道,“我起晚了?”

苏氏感喟,不忍道,“我也不肯意,方才侯爷给我送了信来,四皇子和柔儿会来看望老夫人,柔儿已经嫁给四皇子了,妧儿把四皇子给忘了恰好,我怕她见了四皇子又想起来,到时候……”

苏家总算是能喘口气了。

不过她这么说,一定会有人信,明妧就懒得解释了,摆布赔罪少不了,早去晚去都是去。

苏氏是爱女心切,爱她也爱卫明柔,把她支开是为了她们好,明妧无话可说,但有句话叫躲得过月朔,躲不过十五,她能一辈子不见四皇子和卫明柔吗?

喜儿点头,“倒也不算晚,只是老夫人病情大有好转,舅太太和表女人们一早就来存候了。”

吊了半个月的心,仿佛跟着老夫人那一碗粥一起落回了腹中。

这还不算晚呢,人家都来存候了,她还倒床呼呼大睡,明妧赶紧翻开被子,喜儿过来服侍她穿戴洗漱。

使小性似的,明妧都不存候就转了身。

这句话,正中明妧下怀,连登门赔不是那点不镇静也因为能够逛街烟消云散。

真是甚么事都瞒不过女人,喜儿吐舌头道,“夫人交给奴婢二百两银子,说是赔罪完,时候还早的话,让奴婢带您上街上转转,买些喜好的东西。”

吃早餐,再存候,明妧无话可说,可去东宁侯府给人家沈女人赔不是,她就不甘不肯了,她失落那天,定北侯府的马车是扳连沈女人撞了脑袋,可马车里坐的又不是她,她不利在崖底待了那么久,返来都没能好好歇一天,就急着要她去赔不是,是不是亲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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