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死活,当着老夫人的面也敢睁着眼睛说瞎话哄人,老夫人是最容不得别人骗她的。

就怕这不是福分,是道催命符。

她口渴的只想回屋喝杯茶,她和老夫人有甚么话可说的,但是人家老夫人派丫环来请她了,她又没病没痛,是去得去,不去也得去,明妧转了身,让丫环前头带路。

这是递台阶给老夫人下,不是老夫人误责了明妧,是楚墨尘在帮她圆谎,老夫人沉冷的神采好转了多少,但还是沉着,望着明妧道,“你嫁进镇南王府冲喜,是筹算留着完璧之身再嫁?”

这时候,内里出去一丫环,福身道,“老夫人,世子爷就在门外,有台阶他出去不便利,让奴婢帮他传话,说是肩膀酸,让世子妃归去再帮他捏捏肩膀。”

仿佛她没有来由回绝,八抬大轿迎进门,承诺二十万两外嫁郡主身份,却不干服侍人的事,的确就是请了尊菩萨返来,并且请菩萨都没有她这么贵……

明妧气头上,火大的很,“瞥见了又如何样,我又没把他掐死!”

老夫人瞥了她一眼,她胳膊微抬,身边的服侍的钱妈妈就给丫环使眼色。

但愿这肝火不是因她而起,明妧心中祷告,安闲不迫的迈步上前福身见礼,然后问道,“不晓得老夫人叫明妧来是……?”

只见明妧一脸茫然,仿佛不懂老夫报酬何这么气愤,她眼睛微眨道,“大庭广众之下,借明妧几个胆量,也不敢公开掐相公的脖子啊,是相公说他脖子酸,让我给他捏捏,叫丫环曲解了,扳连老夫人起火,实在是明妧和相公之过。”

喜儿见四下有丫环,还指指导点,心急如焚道,“世子妃,丫环都瞥见了。”

她本来就是筹算留着完璧之成分开镇南王府的,镇南王府本来也是和她一样设法,不然又如何会安排楚墨尘睡书房?

再不睬会楚墨尘,明妧迈步就走,喜儿再一次堕入两难,恨不得晕畴昔才好。

这话明妧接不了,干脆甚么都不说,等了半晌,见没人说话,她才望着老夫人道,“没甚么事,明妧就先归去了。”

明妧说的这么安闲自傲,底子不怕和楚墨尘对峙,老夫人要再发难,那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茬了。

老夫人听得一笑,“这二十万两,倒是挣的便宜。”

老夫人脸一沉,眸底闪过一抹暗芒。

三太太嘴角划过一抹瞧热烈的笑,那边老夫人拍桌子了,“丫环就站在你们身后,听得真逼真切,岂能是曲解?!”

明妧差点气炸肺,节制不住的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大有想将他活活掐死的气势,喜儿在一旁拉她,劝她消气。

真是在那里,都是软柿子被人捏,可惜,她不是软柿子啊,明妧望着老夫人,暖和道,“是不是曲解,不是丫环说了算的,明妧解释老夫人不信,不如把相公叫来一问?”

但是气头上,没想那么多,能够身后真的有丫环也说不必然,但既然丫环靠的那么近,应当听到楚墨尘威胁丫环说她丑的话了,用心激愤她,她略微抵挡下算的了甚么呢,她如何不把楚墨尘叫来数落两句,斥责他不该该欺负她这个新过门的小媳妇呢?

人没有之前敬茶时候多,却也很多,大太太和三太太都在,老夫人神采阴沉,一看就带着气愤,之前敬茶,脸上好歹另有几分驯良可亲。

之前走错路,明妧特地记了下路,再加上问丫环,还真的走到了沉香轩,只是刚看到院门,那边过来一丫环,福身道,“世子妃,老夫人让你去松鹤院一趟。”

问的直白干脆,一点弯都没有绕,明妧没有害臊,只感觉头皮发麻,老夫人凌厉的眼神,容不得她打草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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