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聊着呢,那边又跑来一丫环,跑的上气不接下气,道,“夫人,二老爷和二太太在祠堂疼的在床上打滚。”

女儿和半子第一次回门,本该高欢畅兴的,却因为定北侯府的家丑连回门饭都没人陪着,苏氏心中惭愧,再加上明妧求楚墨尘帮她救定北侯,苏氏对楚墨尘的好感是蹭蹭蹭的往上涨。

只是刚走到二门处,李总管走过来,他手里拿了张大红描金请柬,上前道,“夫人,穆王妃聘请您三天后去碧园品茶赏花。”

本来是被人扣屎盆子,指模一摁,没做过的事,也成做过了。

明妧眸光冷凝成冰块,道,“孙贵妃逼祖母和娘摁的甚么指模?”

本来苏氏对卫明柔另有几分好感,毕竟就算不是她亲生的,好歹哺育了她十四年,疼之护之,哪怕是条狗,养了这么多年也有几分豪情,何况是活生生的人,可明天,孙贵妃和二太太败光了苏氏对卫明柔统统的好感。

苏氏接了请柬,明妧微微挑眉,之前为了证明卫明蕙的身份,逼不得已当众抖出苏氏并非苏老夫人亲生的事,但苏氏没有她设想的那么吃惊,莫非她早就晓得了?

亲生的女儿被人折磨十几年,她却把卫明柔捧在手内心疼了十几年,占了她女儿的四皇子妃的身份,却还要定北侯之女和苏家外孙女的身份。

苏氏只要一想到孙贵妃和二太太她们借着定北侯和苏家的权势平步青云,最后一朝失势,却反过来肃除定北侯和苏家,苏氏就气的心口做疼。

统统的屈辱和磨难都只是临时的,人家指不定正筹算将来风景的笑看着统统人哭呢。

苏氏暖和,却不傻,定北侯府产生的事,是卫明柔传到孙贵妃耳朵里去的,孙贵妃替她撑腰逼老太太和她就范,能和二太太一唱一和,把定北侯府玩弄于股掌之间。

老太太承诺了,苏氏还能分歧意吗,她分歧意,她就得再挑个女儿嫁给四皇子。

越想,苏氏就越活力,嘴皮都颤抖了,明妧晓得她气的不轻,孙贵妃的嘴脸她不是没见过,光是听听都活力了,何况是苏氏亲耳听到,怕她气坏身子,明妧道,“娘,你别太活力了,为了如许的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但要说二太太蠢吧,人家聪明绝顶,只要保住亲生女儿,保住她有定北侯府和苏家做背景,卫明柔四皇子妃的位置就没人能撼动的了,何况她肚子里还怀着四皇子的骨肉,定北侯府就算再讨厌二太太,也不敢弄死她,只要卫明柔高高在上,她这个亲娘还没有风景的那一天?

苏氏气道,“还能是甚么,你二婶说的话,孙贵妃让人记录下,要你祖母和娘承认定北侯府犯了欺君之罪。”

苏氏也但愿事情如明妧说的这般,只是朝中的事庞大难测,偶然候立储皇上都不必然能摆布。

见明妧望着她,苏氏脸上暴露一抹暖和淡笑,道,“如何这么看着娘?”

两人加起来那里顶的住孙贵妃和二太太的一唱一和,溺毙住压力,老太太点头了。

苏氏眼眶赤红,“娘只是不甘心。”

这么多年,有谁看出苏氏不是苏老夫人亲生女儿了,这也是明妧决定说出来的启事,因为说与不说,都不影响苏家对苏氏的心疼,但却能影响卫明蕙。

感激的话,苏氏没说,只送明妧和楚墨尘出府。

明妧扶着苏氏道,“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义必自毙,四皇子如许的人登上帝位,大景朝迟早要完,我信赖皇上不会这么昏庸的。”

老太太活了一把年纪,一只脚都迈进棺材里了,明天却被二太太和孙贵妃联手算计,还摁了手指印,这对老太太来讲是奇耻大辱,要不是苏氏扶着,老太太连昭阳宫都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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