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容王世子,保护一脸请罪模样,他是不让镇南王世子妃出门的,可她实在聪明,猜到是镇南王世子和定北侯世子找来了,拿簪子抵着本身的脖子以死相逼。
卫明城点头,“我们另有别的任务。”
固然晓得明妧不会真的寻死,可保护却不能真当作是打趣看,只能任由明妧出门。
待他们出去后,远远的就看到明妧走过来。
不是来找她的吗?
那块玉佩,明妧是如何看如何眼熟,她眼底闪现一抹迷惑,“这不是云嬷嬷给我的那块玉佩吗,大哥给我做甚么?”
说完,他往怀中一掏,摸出块玉佩来递给明妧。
只是来了这么半天,却迟迟不见明妧,楚墨尘眉头拧紧。
明妧眉头皱的紧紧的,楚墨尘和她大哥这是要出府吗?
“世子不懂事,倒是扳连你们驰驱了,”容王爷道。
“你们且等着,我这就去通传,”小厮忙道。
风一吹,便再也找不到它的踪迹了。
不止是他,那些使臣也都晓得,并且就是如何劝他的,但容王世子还是挑选了与楚墨尘为敌。
卫明城和楚墨尘就去给容王见了个礼。
这边刚进府,迈步下台阶,那边容王府二少爷走过来,眸光环绕楚墨尘和卫明城打转,笑道,“大哥,我如何不晓得你另有这么两位故交?”
容王妃没往明妧身上想,她觉得是容王世子易容回京的原因,毕竟容王世子是去大景朝做人质,如果容王世子在大景朝出了甚么事,大景朝担待不起,必起烽火。
可恰好容王府小厮不敢暴露不敬之色来,没两把刷子敢这份猖獗吗?
卫明城温文尔雅,道,“见过二少爷。”
容王妃惊奇道,“镇南王世子如何会来我们北越?”
上官锐看向卫明城,容王世子则道,“这位是大景朝定北侯世子,曾经是大景朝富可敌国的沈家大少爷。”
阳光下,温润的玉佩泛着淡淡的光芒,玉佩下坠着的流苏被风吹乱。
上官锐神采模糊丢脸,还没有谁在容王府敢这么不给他脸,卫明城追着楚墨尘往前走,上官锐望着容王世子,“他们真的是大哥的朋友,我如何感觉镇南王世子和你有仇似的?”
可这么身份高贵的两小我,之前从未见过,眼熟的很,再加上又在容王府门前停下,走又不走,也不上马,把容王府大门挡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