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嬷嬷陪笑,并不接话。

明妧也没起家,淡淡道,“让她出去。”

明妧脸上的笑容泯没了几分,“柳儿是被挑来行宫服侍的,我为了给镇南王世子治病,不得不住在行宫里,已经使唤柳儿趁手了,成果皇后想换了丫环就换掉,这就是北越的待客之道?”

不要难堪她?

冯嬷嬷要说话,明妧持续道,“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柳儿帮手清算的,她去服侍安南郡主了,东西找不到了,我是不是还得派人去安南郡主住的行宫问柳儿?”

冯嬷嬷嗓子一噎,这叫她如何说的,她道,“那丫环是安南郡主从东陵带来的,柳儿是宫里的宫女,这不一样。”

到底谁在难堪谁,明妧神采一沉道,“我偶然难堪你,我说的话,你尽管照实禀告皇后便是。”

冯嬷嬷也没敢期望明妧出来驱逐她,这但是膝盖硬的连皇后都不肯跪的主,宫女撩起珠帘,冯嬷嬷走了出来。

宫女看着明妧,她感觉吧,冯妈妈是皇后身边最大的嬷嬷,卫女人应当要亲身出来驱逐的,但想到明妧是如何号召安南郡主的,宫女又从速回身出去了。

冯嬷嬷面露苦色道,“卫女人不要难堪奴婢……。”

行宫内,明妧闲来无事做针线活打发时候,北越瘟疫横行,固然被节制的很好,灾黎多在禅山寺,但京都里也有很多人染上了瘟疫,楚墨尘不准明妧上街,明妧也不敢为了逛个街就置腹中胎儿于不顾,闲的无聊,让柳儿教她绣小肚兜呢。

这话但是把冯嬷嬷刁难住了,她敢说不敷吗,安南郡王找她的茬,皇上还真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的向着安南郡主过,冯嬷嬷笑道,“卫女人救了容王,也医治好了皇上的头疾,皇上天然宠嬖您。”

冯嬷嬷态度恭谨,固然她也感觉明妧没有把皇后放在眼里,有损皇后严肃,主子没脸,做奴婢的就更没脸了,但想想她是大景朝镇南王世子妃,这身份给皇后治病要她下跪,也不怪她枪打出头鸟,逮着安南郡主撒气了。

明妧却没放过她,“那冯嬷嬷感觉皇上够不敷宠嬖我?”

伸手不打笑容人,她一个奴婢听叮咛办事,总不能拿她撒气吧?

清平淡淡的语气,说不上拒人于千里以外,但也绝对谈不上有任何的欢迎之色,冯嬷嬷是皇后身边最信赖的人,走到那里都受人礼待,这么萧瑟平淡还真有点不适应。

冯嬷嬷不肯走,明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的冯嬷嬷心抖成筛子,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听一道清凌凌的声音在屋子里传开,“看来得轰你出行宫,让皇后晓得我油盐不进,才气证明不是冯嬷嬷你办事倒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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