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边转头看去,路劈面就是青山旅店的泊车场,鸡哥所指的那根街灯上面,停着一辆茶青色的新越野车,点头说:“看到了。”
鸡哥的话音未落,李南边就抄起几串烤肉,在嘴里一撸,肉没了,只剩下铁钎子,大嚼几下后,又抓起一瓶啤酒,举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两个挑选,第一,拿这把榔头,把前挡风玻璃砸碎了。”
“那是新版的凯迪拉克吧?太贵了,这一锤子下去,没有万儿八千的玩不转。”
“小五,给他拿个马扎来。”
闵柔气得一顿脚,向四下里看去,小声诘问:“你雇的那些社会混子呢?从速让他们走人,别惹事。真要被抓住,把你供出来,你这是买凶杀人,要去下狱的!”
“好,这才像条男人。”
小五忍不住的问:“那你为甚么不觉得,我们管你吃喝,是让你泡妞呢?”
鸡哥挑了下大拇指,接着抬手指着路劈面:“看到报亭左边,那根街灯杆子了没有?”
“完、完了,这、这下完了。”
李南边心中嘲笑,伸脱手。
鸡冠头一桌统共四小我,不是光着膀子就是敞着怀,恐怕别人看不到他们身上的刺青纹身。
小五瞪眼,刚要发怒,被鸡哥拦住了,拿出老闵给的那叠钞票,也没点,分出一半拍在了李南边手内心。
“在那边――啊,差人来了?”
看到李南边眨眼间就吃了一把烤串,喝了两瓶冰啤,鸡哥几小我有些傻眼,不过还是摆手呼喊:“老板,上串,来酒!”
李南边可真没想到,老闵竟然熟谙鸡哥,并且貌似还是一伙的,心中一动,低下了头。
鸡哥不答反问:“阿谁姓孟的,今晚与几小我用饭?”
鸡哥很大气的骂着,抬手采住李南边肩膀,拖着他快步走向路劈面,从后腰拿出一根棍子,在他面前晃了晃,恐吓道:“小子,今晚你要不动手,就别怪哥们给你放血了!”
“我妈听到你给人打电话,说今晚要雇人来打孟常新了。打你电话,你也不接。我们家方才好过没几天,你如何又――唉!”
老闵家破后,也是在江湖上混过的,当即就晓得鸡哥难堪的意义了,一咬牙伸手取出一叠钞票,拍在了桌子上:“再加五千块,愿干就干,不干算我没说!”
老闵可没想到,女儿会在这节骨眼上赶来,吓了一跳:“我乱搞甚么啊?小柔,你如何来了?”
“利落。特么的,操着一口京电影的外埠老,想欺负我青山后代,的确是活的不耐烦了。”
老闵再次咬牙:“打断胳膊腿的最好,再加一万。”
“对呀,你当初找哥们时,可说只经验姓孟的,但没说他身边有人啊。”
卧槽,这姓孟的是甚么了不起的大人物,身边另有保镳跟着?
小五抓起一个酒瓶,喀嚓一声就砸在了桌子上,犬牙交叉的半截瓶子口,对准了他的肚子,奸笑道:“简朴,剖开你的肚子,把你吃下去的那些拿出来。”
“起码三千块,给就干,不给,随便你们把我如何着,我也不干。”
“砸人。”
李南边说:“我现在穷的连饭都吃不上了,你还是说第二个挑选吧。”
李南边很神驰的模样,听他说完后才问:“如果,这两个挑选,我都不挑选呢?”
闵柔也被吓得花容失容,望着停下的差人,喃喃说道。
“小子,鸡哥我存眷你好久了。”
鸡哥赞了个,说:“第二个呢,就是你刚才猜对的阿谁,拿这玩意,把那车仆人脑袋砸破――哥们,你这朋友,我就交定了,今后在青山市,谁敢欺负你,就报我鸡哥的名字,铁铁的会化险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