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玄德?” 军官又打量他一眼,嘴角一扯,嗤笑出声,“就你这副贼眉鼠眼的德行,也配叫赛玄德?”
“那这夸奖,大抵有多少两银子呢?” 李老鼠还是不断念,接着问。
郑巡检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眼睛一瞪,气冲冲地吼道:“你尽管给我找来二十个壮丁,其他事儿,还轮不到你操心!”
郑巡检可没领他这个情,冷冷地说:“现在刀就架在你脖子上,我问你,如果我一分钱不给,你去还是不去?”
郑巡检轻视地笑了笑,说:“就如许吧。限你一炷香的时候,给我找到二十个壮丁。这二十小我必须身材安康,体格健硕。如果有一小我让我不对劲,你就必须再找一人,直到我对劲为止。”
“官爷,您瞧小人就是个轻易偷生的叫花子,哪天讨不着吃的就得饿肚子。虽说小民气里一万个情愿给您当牛做马,可万一走着走着,饿晕了、病倒了,就没法服侍您啦。” 李老鼠谨慎翼翼地解释着。
李老鼠内心叫苦不迭,可又不敢触怒这位官爷,赶紧陪着笑容说:“哎呀,官爷,谁不怕死呀?可饿死和被割喉,反正都是个死,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我这不是想着,如果能活着,还能给您效点力,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您上哪儿找我这么知心的人服侍您呢。”
像边疯子这类身份寒微的叫花子,常日里每次在城里见到官兵,都会吓得低头哈腰,满脸堆笑,极尽奉迎之能事。可此次分歧,这些官兵竟来到了他们叫花子堆积的老鼠庙,这让边疯子心中尽是迷惑。莫非是为了四周村落丧失的家鸡而来?可这点小事,如何能够发兵动众,动用这么多官兵呢?
“好的,官爷。小人必然按您说的去办。” 李老鼠深深地弯下上身,毕恭毕敬地表示从命。
李老鼠见状,脚下像抹了油似的一溜小跑畴昔,到了官爷身前,恭恭敬敬地拱手作揖,腰弯得都快贴到地上了,赔着笑说:“官爷,俺就是。”
这日夜晚,他们又如平常普通,从村庄里偷来了十几只家鸡。回到老鼠庙后,便在庙门口架起火堆,筹办烤鸡大快朵颐。就在这时,严欢来找聂小凡的费事,随后,一阵短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十几个兵士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冽地来到了老鼠庙门口。
李老鼠内心一百个不乐意,可多年来被官爷吵架怕了,态度还是恭恭敬敬,陪着谨慎说道:“老鼠庙里叫花子多,是因为大师又穷又懒。一来,大师都饿着肚子呢,官爷如果不给点茶水钱,谁会乖乖听话;二来,大师也不想稀里胡涂地去干那事儿,万一不明不白地死在路上,这一辈子不就白活了嘛。”
身为叫花子,最舒畅的莫过于不消干太多活,可最烦恼的便是饿肚子和抱病。一旦生了病,他们底子得不到草药医治,只能硬生生地扛着,任由病痛折磨。饿肚子的时候,他们起码还能去偷些东西来充饥。每至夜幕来临,他们便偷偷潜入四周的村落,干起那鸡鸣狗盗之事。他们偷得最多的,便是家禽和一些小型牲口。可他们一踏入村庄,警悟的狗便会狂吠不止,为了顺利行窃,他们常常操起木棍,将狗打死。久而久之,这四周的村庄里,竟再也见不到一条狗的踪迹。
“大人,啥事都得讲清楚才好,如果夸奖都说不明白,恐怕弟兄们也不会跟您去做事。就算您把大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他们也不会去的。” 李老鼠壮着胆量说道。
“敢问大人,这一去很多少日子?一天能给多少酬谢呢?” 李老鼠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