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如道:“先去都城,都城向东便是东海,有龙口港,从那边行船,可南下南吴之地业州,再行船西进,虽是顺水舟慢,却也还使得。也比从向西从塞北过西江再至南吴要便利很多。”

肖猛道:“去南吴之地的西剑山。”

肖猛道:“帮人哪有要人回报之理?公子此话,便不要再讲。”心中却暗想,进京自可,但多住自是徒然,我有拜师之命,哪能陪这繁华公子闲谈,但方才指导迷津,知恩图报,却也真是个戴德之人,如此朋友,认得也是极好之事。

再看那公子,脚下一个不留意,被地上一灌木根绊了一下,扑通一声,栽倒在地,那豹子愈发凶悍,腾空便扑了下来,眼看这公子却要吃大亏。就在此千钧一发之时,空中俄然飞来一物,不偏不奇,正打在那豹子脑门之上,花豹用心扑人,哪晓得飞来横祸,咚的一声,摔了出去,倒向侧面一串滚翻一丈不足。公子也是命大,见此景象,连滚带爬跑到世人中间去了。世人见公子已回,哪有再放过花豹之理?弓矢、火器齐射,花豹中了铳箭,向后跑了几步便栽倒地上一命呜呼。

“这是天然,懦夫是我拯救仇人,到京以后,定要重金酬谢。我看你我二人也是投缘,也可在我处居住闲谈几日也是欢愉。”

但见公子“哎呀”一声,跑到肖猛面前,深鞠一躬,又拜道:“多谢懦夫拯救之恩!”

梁如又道:“那恰好同路,我们一同前去霸京,路上也好有个伴。”

那公子道:“鄙人姓梁,名如,字太义。世居西山之地,本日有家父进京有事,我亦随之,在都城数日无所事事,便带众仆人打猎消遣。不想在这里遇得懦夫,真天意也。”

忽阿五道:“公子,倒是这个。”

肖猛听罢,心下黯然,深思:这拜师之事,如此不顺,先在“断肠岭”赶上食人之贼,方得剿除,又遇天灾封路。等这天灾天灾已毕,又不知何年何月。如此行得,何日才气进得西剑山?”

心下所思,一时慌乱又想不出其他主张。面上便暴露难色。一时候语塞,冷静而坐。

有了前日之经历,肖猛心机这偏僻之地,是否又会有能人出没。四下寻觅一番,再无他路。心想:怕甚什,不过几个能人,用心对于便是。因而便大胆走进林中。林中阴冷,肖猛也略寒意,不由得裹紧披风。正在行进之时,忽听得火线一声火铳响,惊得林内飞鸟四起。肖猛大惊,深思又是能人来了,翻身上马,又让马儿伏倒,本身也伏在地上,抽出宝剑,四下里察看。等了半晌,心想许是有人打猎,如果能人,只为劫得钱来,哪有先放铳之说?便又拉起马来,谨慎前行。走了约莫一二里地风景,火线闪出一小片空位,虽是空位,只是林木希少,草从灌木也是富强。只见六七小我,向前奔驰,仿佛在追逐猎物,跑过空位草坪,便都半伏下身子,向前张望。肖猛定睛一看,倒是认出乃是昨日饭庄见过的公子并仆人。想来昨日也是气候不好,在集县歇息了一夜,本日一早便来此地打猎消遣。

“过奖了!恰是鄙人。”

梁如见肖猛如此,便安抚道:“懦夫莫慌,我倒有一法,可让你去得南吴。”

这公子在最火线蹲着火线以一青石为樊篱,手持三眼神铳。仆人都离他不远,也是半蹲,各持弓箭,火器。肖猛见公子火线数丈以外,草从骚动,一会便有一鹿站起家来,走路姿式甚异,细心看得,腹下已然中了一弹,鲜血外流。肖猛心下便已了然,本来方才一铳,便是那公子打得,正中鹿下腹,鹿虽已打中关键但一时未死,痛而逃之,这世人便追了过来。仆人伏于火线,想是这公子只想一人猎得这鹿儿,不想别人掺合,早叮咛不准帮手,如果世人开弓开铳,早已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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