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已见得?”

肖猛见了此物,便来了兴趣,走上前去一一细细打量。梁如也凑了畴昔。

梁如道:“我的性命亦是你救的,肖兄莫要客气。”

“旁观者清,我劝贤弟早回官驿,骤起家丁,做好筹办,已防不测。实在此话白日便想说得,人多耳杂,又初见,实不敢冒昧。来此平静之处,厚交之,方得劝你。”

肖猛见梁如如此一说,倒也不再推却。正要进得房去,忽见院角落摆着一大兵器架,上放扑刀、长枪、画戟、镔铁棍,中间又置一小架,上摆短刀、剑、铜鞭、战锤、弓箭。

世人纷繁跳到数步以外。见见肖猛摆起大枪,练了起来。

肖猛道:“兄有一话,不知可否对贤讲之?”

梁如听了,亦有惶恐之色,道:“兄长觉得如何?”

“多谢肖兄,此后自是自家兄弟,有事但讲无妨,不必拘泥。”

梁如道:“兄长何不练习一下,动动下筋骨。”

肖猛道:“你父王平常入宫,几时入,几收支得?”

但见那梁如指一正房道:“兄长住这间。”

话分两端,再说这毕家。

毕成道:“父亲大人有何妙方?”

梁如道:“我身材偏肥胖,使不得那太重之兵器,只用得短剑,弓箭。说来这弓箭倒是最偏疼,家父见此,在西山之时,便请名师调教,十余年来风雨无阻对峙练习方得此技法。”

众仆人道:“真开了眼了。端的好枪棒。”

肖猛叫道:“世人离远,谨慎伤着。”

毕成道:“父亲所言极是,但我所知,这夏王又来了都城,要面见天子,此中必有蹊跷。”

自仁宗以来,毕大力爬至道辅重臣,后又扶值其子毕成入阁。止此“两代同姓阁老”一事,历朝历代,便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足见其心机之深,深知两朝天子之好恶,因势而行。这毕大力在朝中恩威并施广结族人,朝中数百官员与之有着活动,朝廷以外各州县,亦都有亲信耳目。其他朴重清官,称其为“毕家属”,但与之比武者,无不受其谗谄。至毕成这代,便更是放肆了。

数日之前,毕成、毕龙来至京郊南苑之地“大丰园”。回家看望其父毕老儿。三人在毕老儿卧房后一密室详谈此事。

大招已过,肖猛又后挑、盖、压、拔,把那枪用的如同活了普通,跟着人上天上天。世人都看得呆了。肖猛见院中一角有一木人桩,便对准那木人桩,握住枪杆,颠了颠找准重心,丁字一站。腰向左一发力,顺手将枪用力一抛,忽的一声,那枪不偏不正,扎在木头上面。此是肖家枪法最后一招“杀手枪”,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利用,乃是同归于尽之法。若刺得准,则生。扎偏、不中者,兵器已无,必死。

梁如道:“这家馆子,皆是京味,菜品最好,我们便在此一坐。兄长来过此酒楼否”

肖猛道:“虽来过二次都城,倒是几年之前,礼部贡院文举会试,翰林院武举会试。止此二次,却没得机遇在都城玩耍,对此地理人文亦不熟谙,全凭贤弟筹措。”

二人都喜好技艺之人,见各有所长,都喜出望外,便约下相互交换参议,自是欢乐。当下,清算好行李,安设好仆人,看看天气已晚,明灯初上。梁如就非要做东,请肖猛在市坊喝酒,肖猛虽不善饮,但心中欢畅,便随他去了。

顺手取出一个“淳风通宝”的铜子,半寸大小,交与阿五。阿五领命而去。来至柳树前,方晓得哪来的绳索,一时找不到,便将头发拔了一根,系上铜钱,又爬上了树,将头发另一端系在高高一柳枝上。世人远远都看到了,梁如便又号召他下来,这阿五也是猎户出身,技艺矫捷,三下两下,又下了树,跑了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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