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子小声道:“非也,你看他昨日行事,哪有为弟兄着想之心机?那郑丁心胸鬼胎,劝了好久,才为这三十多人免了鞭子。这岛上之人,哪个不晓得李将军爱兵如子,体恤部属,真乃豪杰也。我等归入你麾下,是此生造化。如果你李将军当了这汇海岛头把交椅,我等便是跟着纳福去了。”

李起龙听了心爽,道:“那里那里,粗陋奴婢,何足挂齿。”

方才听得金海子一番话,李起龙心想,虽我这是一极品美女,但玩得久了,亦生腻烦。再看看这高老儿,年纪不小,还霸得七人,要小、要老、要肥、要瘦。七个女子,各俱风骚,日日新奇。这高老儿也是欺人太过,我立下无数大功,但这女人,再不赏得一个,想是他并未将我放在心上,我又何故为其卖力?再说这高老儿连个女人也舍不得,不是成气侯之人,跟着他混迹江湖,有何生长,想我一身本领,却荒废在这小岛之上,可惜可叹也。

乘着上午,金有拜见高里正。金老儿为得活命,这些年来,没少阿谀此人,加上本身又装做没手腕之人,故这高三炮对金有便是一万个看不起。见其出去,眸子亦是不抬一下。

李起龙倒没了主张,道:“我便是去得,还是去不得?”

“不敢。高里正可知我有一侄儿,名叫金海子?”

金老儿道:“高里正,这很多年里,我虽无才,却一向对高里正忠心耿耿,也没少使得银子,高里正未曾相忘罢。”

“说来看看。”

“另有一事便不好说了。”

“为何不成?”

李起龙笑道:“便是这高里正否?”

金海子假借醉意,说道:“李将军还为他辩白,你可晓得,把我等四十余人交与了你,那高里副本日便有了悔意。这乃是我亲叔金有,偶然听得。知我在你李将军处,怕你受制,叫我提示于你。”

李起龙心想,这郑丁与高老儿亦是同事多年,但见昨夜之事,为几个身外之物,便没了兄弟之情,其心之恶,可见一斑。虽是金海子醉话,信确好过不信,有备方能无患。正在此时,忽听门外有人出去通禀,倒是高里正亲信董虾,叫李起龙现在筹办一下,傍晚去里正堂吃酒,另有要事相商。

李起龙笑道:“这话倒是不敢,你这小子,口气不小,如果让高里正听得,割了你的狗头,莫要再说此事。”

进入里正堂内院,早有董虾道:“各位,院子里也设了酒菜,你们便可在这里吃喝,这堂里小,容不得太多人。再者高里正与李左将军另有密事相商,诸位也不便利出来。”

高三炮道:“你这老儿,不去打更,来此做甚?”

自这金海子当了对证之人,李起龙便对他高看一眼,心想如果没了他,本身却哪来如此成绩?一时欢畅,汲引为什长,让其自行遴选十人。金海子机警之人,当下定了张大棒子、李小丁等十人,这十人,均是金有亲信之人。早已筹议好,同心合力撤除这帮恶人。这一两日,金海子对李起龙各式阿谀,奉迎。这李起龙也是极吃这一套得,二人越走越近。

金老儿赶快道:“里正息怒,小人该死。但现在抓他,倒是千万不成。”

李起龙听了大喜,不但除了心中恶气,又能与梦寐以求之“顺天王”有了联络,出息也算有了希冀。虽是与金海子友情不长,但眼下之事,也容不得再迟误,迟误便有性命之危。故对金海子之话坚信不疑。

金有听了此话,心中暗笑道,你这将军,本日封得,明日便杀,也是你们死期到了。便道:“可设一宴席,摸索其心,若其敢来。便是无贰心。在这宴席之上,你问他借兵,若不借,便是有贰心,尽可除之。高里正试想,这小小岛子,哪能容下三个头领,止一个便是最好,杀掉李起龙,这汇海镇便是你高里正的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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