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让早知其意,心中一笑。便道:“天王,我看这事,我去做便可。”

穆子丰又道:“其二,剩下一千人马,再从家眷中遴选出一千能上阵之人。姑息构成保护队,由总将张林宗带领。分做守营、诱敌、疑兵、埋伏等各种合作。已拒天风山西南麓之康州府兵。此事不难,但千万谨慎,损不得一个兄弟性命。”

二人商讨安妥,谷青便去调兵了。调派马兵、安占二位千总,发了腰牌。每人带步兵一千人,星夜赶往地目府。

吕有志听罢,沉吟半晌。道:“谷将军此话有理,现可再抽调二千人马,去地目府城中帮忙守城。”

刘思德早已和杨向武商奉迎,只见了火光,便突入城门。一入夜,刘思德便带世人走出天风谷,伏在城外不远树林以内。等至半夜时分,见起了火光,便命部下一千五百余人,不得作声,冲进城去。虽是城门已被攻破,但其也城墙之上,亦有兵士戍守,忽见北门火光四起,心中叫苦,晓得有贼人偷袭。赶快从四周赶来,并有人告诉府衙高冒及城内总兵李之若。

穆子丰转头对孟伦道:“子真兄弟,不是我不消你之悠长方略,是因吕有志有乃是清官能吏,号令勾引军民才气极强。及谷青乃塞北之名将,练兵有方,其所练习府兵‘谷家军’与他府分歧。作战固执,严听号令。我等大部乌合之众,又缺得练习,兵刃火器不全。实没法与这二位对抗,咱能够另找机遇。”

孟子真听了,亦是点头称是。

再说这塞北一省布政司府吕志有携都司谷青,从康州发了兵马,又令其他各州县抽调府兵,凑了一万五千多人马。围在天风山西南麓,扎下大营,每日调派数千兵士,进山搜索穆子丰部下落,偌大山区,又逢顺天军不时变更方位,实不易也。这二人,确是朴重卖力之人,都城童国老慧眼识人一手汲引,二人亦感其知遇之恩。

吕有志道:“谷将军此言差矣。天风山四周,止地目府一城,虽是兵少,止一千府兵。但北方不至百里,便是边柳卫,此卫所当中,有精锐边兵一万人。若救地目府,近在天涯。这穆子丰又不是傻子,我早已探得他可战之兵不敷四千,哪有攻城之法?怎会去白白送命。”

就在此时,刘思德带领兵士,潮流般突入城门,但有仇敌之处,弓弩火器亦与之对射各有死伤。剩下步兵,冲向城府衙及总兵府虎帐。知府高冒及总兵刘之若早被枪声惊醒,仓促之下,觉得城门尽失,高知府先至城南总兵府,见刘总兵并未出兵抵当,却先清算金饰,带领剩下府兵十余人,由南门仓促而走。高知府便也跟从着刘总兵落荒而逃。城东二里地处,便是府虎帐,岗哨见城中火起,晓得事情不妙,赶快集结八百余人,正待进城救济。忽见总兵大人及知府已逃向这边。见官员已逃,部下千总觉得城中流贼势大,亦无战心,皆从着李之若逃命去了。刘思德见状,怕是其使的狡计,并未追逐。与杨向武合兵一处,止将城内残存之府兵剿除。点点人数,死三十余人,伤一百不足。又盘点所杀之敌兵,八九十人。城内另有不及撤退之府兵一百余人,皆降了顺天军。

再说城楼内有一佰总,正在楼中打盹,忽听下方似有人喊叫。心中一惊,心想莫不是有贼人来赚我这城门?听听内里,又无动静。却老是放不下心来,便戴上铁盔,又绰起一条扑刀,几脚将地上打盹之府兵踢醒,令府兵在外,本身跟在前面,出了城楼。楼外暗处埋伏众兵丁,之前都为盗为匪,皆是傍门左道、溜门暗害的熟行,怎会不知这小兵前面藏着一官?便还伏在暗处按捺着。果不其然,三个府兵出得城楼门,过了半晌。那佰总才行得出来。如此好机会哪有放过之理,顷刻间,乱箭齐发,这三人还未明白过来,就被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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