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鸳鸯歌对,成人之美终眷属[第2页/共3页]

慕北陵拉着孙玉英的手走至人群火线,听中间女子说道:“谭公子留下的鸳鸯歌赋已经有三年没人填词了,不晓得本年有没有能填的出来,唉,可惜我是没那命了,只盼能与他月下对坐相望便好。”

约有两炷香的工夫,船至湖心小岛,几人顺次下船,慕北陵付了船钱,又与那船家闲谈两句,这才登岛赏景。

慕北陵浅抿口酒,入口辛辣,确切算不得多么美酒,他说道:“这也能看出来,船家好眼力啊。”接着道:“我们是扶苏来的,听闻本日这里有吟诗作对之美事,特来看看。”

船家道:“看公子不像是尚城人氏,应当是第一次来鸳鸯湖吧。”

一气呵成,不洒半墨,孙玉英默念词句,美目连闪,到的最后,眉下竟生几分迷醉。那谭公子以男儿口描画出无处寻红颜之难过,慕北陵却奇妙的以女儿口描画出思念儿郎之哀怨,二者相形见益,不失为一绝妙歌对。

曲罢歌止,有女潸然落泪,执绢轻拭鼻尖,似是被那谭公子叹红颜难寻之情所打动。

岸边有泊船处,慕北陵挑了艘中型蓬舟,待几人上船,船家撑杆,轻舟滑动,许许向湖心小道驶去。

魏贤却似充耳不闻普通,漂亮脸庞暴露狰狞厉色,骂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明显对出来了,如何就不能得她的芳心?”

女子一愣,随后道声“感谢”,俯身下去捡起手绢,还未开口扣问,猛见手绢上几行细字,细看分许面色蓦地大喜,转头再想寻慕北陵的踪迹,哪知早已消逝不见。

走近人前,只听一男人叫道:“魏少莫不是欺人太过,对歌方能执美人手是鸳鸯湖上的端方,魏少这么做,是不是太不把先王放在眼里了。”

孙玉英也听的痴醉,只道:“此人才调卓著,男女之情竟能歌出如此动听之景,天下女子无不为之倾倒。”

船家年逾五十,着麻衣,批蓑衣,头戴竹笠,转头笑曰:这酒就是老儿给客长们饮用的,不是甚么好酒,但也喝的。”

船家道:“当年先王命令开胡引水,建了这湖,就是在惊蛰日与众位娘娘同游此湖,阿谁时候老儿的船还搭过几位公主呢,那日先王兴趣正浓时,飞来了几对鸳鸯,厥后就赐名鸳鸯湖。再今后啊,这个处所就被当作时结姻缘的好处所,每年惊蛰日那些公子蜜斯都会过来,但愿能盼到各自的人缘。”

慕北陵暗道:“红豆谓之相思,相思故有愁断肠一解,思罢又满腹记念,倒是与这酒味分歧,饮之辛辣,如同断肠之苦,久而回香,却有思之欢愉之情。甚妙,甚妙。”

孙玉英掩嘴轻笑,那二女见状赶紧收声,此时慕北陵也来了兴趣,想去看看二人所说的鸳鸯歌赋到底是甚么,怎奈前面被各色女子堵得水泄不通,想进一步都难。

蓬舟不大,内里却座椅板凳一应俱全,前后挂有珠帘,刚好容下他们六人,见桌上摆有酒壶,慕北陵执起轻摇,壶中轻响,知此中另有酒水,他撩起珠帘,挂于竹蓬两边的小钩上,执壶问那船家道:船家,你这酒但是饮得?”

念及于此,他拉着孙玉英走到一旁青石台边,向她讨了根手绢,拿起石台上的毡笔,静思半晌,执笔写道:梧桐树上梧桐叶,栖木飞凤曲颈哊,公卿挑逗杜康存,惟愿伴君当歌饮,思兮,怜兮,望兮,念兮,青青才子,绕床弄梅。

另一男人也道:“唐公子说的是,沁儿女人留下歌对,魏公子没对上来也就罢了,何故大庭广众下强抢,传出去恐怕会堕了魏少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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