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你管这叫诈降?[第2页/共2页]

“我…算了,没工夫陪你干脆,张郃,我命你领着这一千弓弩手和高览一起把阎行押到我面前,但有抵挡格杀勿论。”沮授固然是个文人,但说出杀字的霎那显得那么森冷威武,张郃闻言当即点了点头,提着银枪领一千弓弩手随高览部下小兵而去,沮授说完这统统,昂首看了一眼天气,恰值东方发白,另有几炷香的工夫就是鸡鸣之时,沮授低声自语道,“时候差未几了,阎行的信号该发完了吧。”

“你说我诈降?我咋诈?摸摸你的大胸脯恬着大饼脸问问你本身的知己!从酒宴结束到现在,就连撒尿你都陪着我,我拿头去使诈?从投降到现在我要求你们一件事么?你管这叫诈降?”

“唔…一不谨慎着了几个小辈的道,忸捏忸捏,沮公无需担忧,此是小伤,无伤大碍。”张郃连连摆手试图粉饰本身粗心犯下的错误,毕竟之前只是问个事都被沮授骂得那么惨,晓得他被小辈伤了还得了?但是这统统徒劳无功,在沮授凌厉的目光下张郃只能苦笑着将方才产生的统统都论述了一遍,末端张郃解释道,“全都是是以,某才这么确信吕布前锋残军就在城外四周!”

踏入高览宅院时,沮授张郃身后已是跟着五百名全部武装的弩手,五百名弓手另有三千披甲执锐的甲士,这都是沮授从高览大营中调遣的兵马,进了宅院后,一个高览部下赶紧上前问道,“沮公,不知沮公来此有何贵干啊?”

“放你大爷的罗圈屁!你部下人一进门二话不说就是一轮羽箭,要不是老子跑得快,现在如何能站在这里和你瞎扯淡!”阎行气得脸都红了,戟指指着沮授恶妻般的叫骂,说时迟当时快,三言两语的工夫,高览和张郃也翻身跃上了屋顶,高览也是没有着甲,红着脸拔刀就砍向阎行,阎行无法之下只能拿头盔去硬抗,偷空吹了个宏亮的口哨呼唤他的坐骑,幸亏阎行安了个心眼,把兵刃都放在了战马那边,不然真的就要扑街了。

“五百余张,都在高览部下统领,不知沮公问这个何为?”张郃对于军需的事,那可谓是了如指掌。

沮授张郃二人上了马,一起往着高览居处而去,托李儒的福,早在沮授将军功薄上交韩馥时,就为高览安设了一所烧毁的宅院,宅院固然败落,但聊胜于无,高览也趁着监督阎行的名分离开了苦比的虎帐。

“不诈降你慌甚么?做贼心虚。”沮授淡淡的回了一句话后不再说话,回身就要出了院门。古语有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万一阎行狗急跳墙弄死他如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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