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说:“我操,徐兰,这凯子是你新吊的?气质不错嘛。”

来这里打赌的男人大多是带着小蜜来,小蜜们笑容可掬地坐在男人身边,不时在男人耳边悄悄说句甚么,男人们如果赢了钱也会很利落地给小蜜一部分小费。

女人抽了一口烟,说:“扯淡,你还用我布施,姐姐我的钱就搁在这,有本领你拿去用就是了。”

徐兰解释说:“他是我朋友,陪我来玩玩的。”

我不满地痛斥道:“操,老子卖艺不卖身的。”

我跟在徐兰身后,帮徐兰提着装钱的袋子,站在椅子背后打量了一番赌桌上的人。这几个男人看起来都非常面熟,从气质上看应当不像是当局构造里的人,内心略微安稳了一点。

赌场内热烈不凡,场内不时有黑衣大汉巡查,另有端着各种饮料酒水和果盘的标致女接待走来走去。这里与江海的天钩赌坊差未几,独一分歧的是,这里不消买筹马,都是现金,很多赌客来的时候带着暗码箱,各个赌桌上都堆着一叠叠的百元大钞。

我们坐电梯到了七楼,电梯门翻开掉队入赌场大厅,一幅壮观的场面就缓缓呈现在我们面前。赌场门口仍然有四名黑衣大汉扼守,看他们束手站立的姿式,应当都是退役甲士。赌场大厅内是仿照古罗马的王宫装修的,豪华非常。场内各种打赌东西都有,百家乐、骰子、牌9、轮盘、大小、三公、21点、扎金花、麻将等等,应有尽有。

我重视到,坐在徐兰劈面的也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很特别,皮肤白嫩,长得也很清秀,但是她竟然理了个板寸头,嘴巴上叼着一根雪茄,喜好斜着眼睛看人,看起来一脸放肆的模样。在她背后,还站着两个铁塔似的保镳,这两个保镳满脸横肉,都戴着玄色的墨镜,空肚统统的模样看起来非常的欠扁。

徐兰不屑地说:“公安局局长算个屁,也就是一个正厅级干部。真正的背景老板是个大人物,但详细是谁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晓得省政法委罗书记的公子和唐方在这里都有干股。”

徐兰笑了笑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荷官,加我一个,发牌吧。”

女人从嘴巴上取下雪茄,斜着身材坐在沙发上,大大咧咧地说:“徐兰啊,好久不见你了,比来去哪发财啦?”

门童说:“对不起徐蜜斯,他真的不能出来。除非去前台办理一张临时会员卡,不然我真的帮不了你。”

徐兰对劲地说:“马草率虎吧。不过有他做我的后盾,今晚你可谨慎点。”

徐兰摆摆手,息事宁人地说:“算了,我去帮你办一张好了。”

徐兰看了我一眼,说:“你想玩甚么?”

这里打底是一万块,每次起码要加两万块。我把袋子里的钱倒出来,放到徐兰面前。放钱的时候,被称作级别的女人抬起眉毛瞄了我一眼,眼神很锋利,看得我身上一冷。

级别又瞥了我一眼,特地还往我裤裆里看了一眼,坏笑着说:“看他这体格,上面那玩意应当蛮大的。如何样,如果你输了,借给姐姐我玩一晚?”

徐兰点点头说:“那也行,我好久没来了,今晚必然玩个痛快。”说完她径直往玩梭哈的一张赌桌走去,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门童说:“先生,这是我们这里的规定,也是为客户卖力,真的不美意义,但愿您不要让我们难堪。”

级别说:“操,难不成你这个凯子是开银行的?”

我说:“我先看你玩会,冒充你的男保镳,如果一会我有兴趣了再说吧。”

我也不想肇事,跟着徐兰去了前台,出示身份证办了一张临时会员卡。妈的,一张临时会员卡就要收一万块。徐兰筹算替我出钱的时候我拦住了她,本身刷卡交了一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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