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预感到王斌来者不善,早早有了心机筹办。当他的棍子劈面打来时,我沉着地往中间一闪,堪堪躲过这一轮进犯。

王斌愤恚地骂道:“你可真是个装逼犯,到现在还在装,没事我能来找你算账吗?亏我一向把你当朋友,可你竟然搞我马子,你他妈是人吗!”

我内心一沉,王斌的目标竟然在这里。本来他一向觊觎我女朋友萧梅,可萧梅是能跟张萍这类贱人相提并论的吗?

我目光逼视着王斌,说:“你能够尝尝。”

王斌气鼓鼓地站起来,大声说:“张萍本身说的,这还能有错?我他妈恨死你了,你给我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我今后出去还如何混!”

我把手里拎的擀面杖扔到办公桌上,大声说:“你不是想打斗吗,来啊,我作陪到底。”

我厉声说:“为甚么?因为你马子有病,有妄图症!感觉是个男人就想搞她!”

王斌楞在原地半天没动,嘴唇颤抖了几下,翕了翕鼻子懊丧地说:“我打不过你。”

我不耐烦地说:“王斌,我明天给你撂句话,别说我没搞你马子,我就是搞了你老婆你也只能认了。别给脸不要脸,给老子滚蛋!”

王斌不平气地说:“你恐吓我?你当我是吓大的?”

王斌恍然大悟道:“是啊,她为甚么要给我说这些?”

王斌很痴情地说:“我就是在乎这个女人,想跟她结婚。”

我盯着这件凶器,有点哭笑不得。

看到这群蠢货,我内心恨恨地想,这群人的心可真够阴的,明摆着晓得有人到我办公室肇事,不拍门也不喊,竟然趴在门缝偷听,一个个都在幸灾乐祸的模样。如果我不幸被王斌打成了残废,他们岂不是要放鞭炮道贺了?这些鸟人,等老子下台以后再来一次完整的整风活动,一个都不放过。

我手戳着王斌的头峻厉地说:“那你可打错了算盘,你敢碰萧梅一根手指头,我就割了你的老二,让你断子绝孙。”

王斌固执地说:“那也不可,不管如何说她现在都是我马子。你搞了我马子,我也要搞你马子。”

说来也很奇特,王斌既然是来肇事,为甚么要关上门,大闹一场让统统人都晓得不是更能达到目标吗?或许王斌之以是关上门,是觉得凭一己之力就能把我痛扁一顿,担忧局里的人闯出去拉偏架。只是他千万没想到,反而被我捶了一顿,这回可真是错打了算盘。

王斌摸着脑袋说:“没错,她脾气是比较怪,可她为甚么不说别人,恰好一口咬定你?”

我手指着王斌怒骂道:“你他妈真是有病,没头没脑就想要我的命!敢跑到我办公室来肇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接着说:“你换个角度想,如果我把她搞了,那她就是志愿的,那她为甚么还要奉告你?她是甚么目标?”

我说:“你马子就是条疯狗,没事乱咬人。你如何不动动你的猪脑筋好好想想,如果这事她本身不乐意,我还能强奸她吗?”

我这技艺,还得益于我在市局干过两年信息秘密处副处长,没事的时候常常和一群特警在练习室练习擒拿和搏击。固然技艺比不上那些特战精英,但多少也学了点真工夫,对于普通地痞绰绰不足。

王斌俄然愣住了,仿佛是在考虑我说得有没有事理。他想了半天,仿佛还没想明白。

我明知故问地说:“你凭甚么要弄死我?总要让我死个明白。”

王斌咬牙切齿地说:“我要剁了你,弄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说:“算你另有点自知之明,你又不打斗,又不肯走,你到底想干吗?赖在这算甚么?”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