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蹊勾唇一笑,光辉夺目,“你没说到我想晓得的,我说甚么?”

初枫回身一看,可不就是他家神出鬼没的主子?打着呵欠,本来黑亮的眼睛现在蒙了层雾气,沁出淡淡湿意,神采慵懒,较着有些怠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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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内心有这个猜想,但是她到底不信赖方才熟谙没多久的梁含言,这话她也不会随便问出来。

她前脚分开,后脚梁含言忧愁了。幽怨得瞪着垮塌的大床,他该如何解释这个?难不成说他睡不着起来拿生果盘子练飞镖?

前次见到顾成蹊的时候,对方穿戴白袍他没有那么直观的感受,现在顾成蹊但是穿的夜行衣,贴身的那种。他要不被吸引,不去看,就不是男人!

顾成蹊点点头,放心分开了。梁含言身为战神,若他没点信誉何故称为战神?

顾成蹊哈哈大笑起来,梁含言的脸从黑又转红,方才他无礼在先,现在理亏,他连辩驳都无从开口,只得沉默。

梁含言本想回绝,却鬼使神差点头,“好。”

梁含言倒是跟无战很像,顾成蹊笑够了,不再逗他,正儿八经的道:“阎王爷,我来这里的事情,但愿你帮我保密,对谁也不要提起。”

身为又一个被顾成蹊欺负的王爷,梁含言失职尽责清算烂摊子。几掌轰塌全部床,‘细心’把桌上弄得乱七八糟,屋内桌子椅子,琳琅满目标东西,几近没几件是没有破裂的。

梁含言接管不能地眨眨眼,算了,他没有叶景言那么没底线。

“我不是断袖!”梁含言急于否定,他的脸都黑了,但是触及到顾成蹊含笑的视野后,他怂了。

他小步跑到她身边,笑嘻嘻的道:“主子,你不会是从梁国才方才赶返来吧?”

可想而至,如果他不及时躲开,结果就跟这散架的床是一样一样的。

靠,这小子比他哥还妖孽,难怪能让他丧芥蒂狂的哥甘心去当断袖!

“喂,我都说完了,该你说了。”梁含言的自称早从‘本王’变成‘我’,这不是他偶然,而是感觉只要如许,才合适他们现在的相处形式。

驿馆内,初枫听闻这事,正要再以‘王爷舟车劳累身材不适需求歇息’为由打发这些官吏,身后门俄然翻开,传来少年朗如珠玉的声音,“让他们到这里来见本王。”

顾成蹊嘴角抽了抽,最后一道城墙上,不竭开端麋集的暗卫,腾踊而起,以最快的速率穿畴昔,在这些人还没发觉到不对劲,发足力疾走。直到离皇城几十里后,才停下来。

“是。”侍卫恭恭敬敬应下,回身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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