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敢!妾身没有这类暴虐的动机,都是姨娘教妾身这么做的。”

许清河面皮一抖,眼中寒芒四射,“姨娘的意义是,让我纳你为妾?”

李姨娘神采一白,神采仓促,“妾身没有......”

许清河冷冷扫过她,“你说的是李姨娘吧?她的确是林砚的正妻。只可惜,现在李姨娘已死。现在这屋子里,住的是林婉仪。”

许清河步步紧逼。

小丫环被打蒙了,捂着红肿的脸颊,满脸委曲,“公子,你怎能脱手打人呢?”

“你?”许清河盯着李姨娘,眼底闪动着伤害的光芒,“你甚么?”

许清河神采黑如锅底,“好一个不知廉耻,倒置吵嘴的贱蹄子。我不肯意,你们女人嫁不出去,赖上我?”

许清河嘴角勾了勾,“你这副模样,莫非还不懂吗?”

小丫环瑟缩了一下,不甘心,还是拦着他,“我不管。我只认定我家女人是林家的主母,您娶了我家女人,就是我们女人的夫婿。您如果做了对不起我家女人的事,我们女人不活了,您也别想讨得半点好处。”

许清河嗤笑一声,“你的好表哥?他现在住在林家村吗?”

“我也不懂!凡是有脑筋的,就该明白,林砚是嫡出的少爷,我只是个庶子。林砚将来的出息比我好。你为甚么非要攀附我?你是不是收了财帛,想谋夺我手里的财产?”

“不懂?”许清河嘲笑,“你既然拿了别人的银子,替人办事,莫非还不明白我的意义?”

许清河眉梢一挑,“有何不成?”

“没有?那你奉告我,这些东西,是哪儿来的?”许清河扔了几张纸出来,砸在李姨娘脚边。

他怔怔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李姨娘,整小我像是丢了魂普通。

“是吗?你那位远房表哥姓甚么?住在哪座宅子里?你表哥可曾婚配?他是甚么性子?家世如何?有甚么爱好?你都奉告我!”许清河连续串抛出三个题目。

李姨娘娇躯颤了颤,低下头,不吭声了。

李姨娘垂眸一瞧,是她写给远方表哥的手札,上面有她亲笔署名。

李姨娘眼泪流得更凶了。

“好了,本公子累了,不想听你废话。你从速滚蛋,我要歇息。”

小丫环咬牙站起来,“公子,我们女人虽是侍妾,倒是端庄嫡妻。”

小丫环伶牙俐齿,字字珠玑,句句逼迫。许清河恼羞成怒,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许清河更加感觉蹊跷,冷声道:“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立马报官,让衙役查抄了你们这败落户!”

李姨娘傻了,呆呆地看着许清河。

许清河耻笑道:“本来我还感觉姨娘贤惠见机,没想到竟如此胡涂。林启和林砚是兄弟,你是林启的姨娘,林砚是林启的堂弟,你竟想把林砚塞给我做妾,这是想毁了我许家的根底。”

李姨娘愣了一瞬,点头道:“是。因为表哥是秀才,以是县令特地叮咛人在林家村给表哥修建了新宅院。”

“公子这是何意?妾身不太懂。”

“呵!”许清河冷哼一声,“姨娘聪明仁慈,又如何会教你如许的蠢货。你不过是个丫环,姨娘身边的丫环多得是,随便找一个来就是,干吗非要你?”

许清河眯了眯眼睛,“你说,你放心不下孩子?”

李姨娘擦了擦眼泪,哽咽道:“妾身有个远方表哥,现在就住在林家村。妾身每次归去,总会带些吃食衣物给他。妾身怕他在乡野刻苦,以是才......”

李姨娘摇了点头,眼眶微红,泫然欲泣,“妾身不懂。妾身只是个卑贱的丫环,怎会有这类肮脏的心机?”

李姨娘猛地昂首看向许清河,眼中透出惊骇和气愤,“公子,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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