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被许清河包抄起来。

许清河松开长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南阳郡王,“我耐烦有限,你最好快点说实话。”

最后,南阳郡王和几位幕僚仓促跑出郡王府。

许清河鄙夷地笑了起来,“受伤?本官倒是传闻,你在江州受了重伤。”

说罢,许清河勒紧缰绳,调转马头拜别。

南阳郡王闭紧了嘴巴,一个字都不吭声。

许清河冷酷地说道:“南阳郡王,你最好想清楚,究竟是说实话,还是编造谎话?”

但是,许清河已经用枪尖抵着他的脖颈。

“是又如何!许清河,你不肯投降,就是抗旨!”

世人齐齐呼应,跟从许清河一同追击逃窜的叛逆兵。

“这……”南阳郡王游移了。

许清河的眸光垂垂锋利起来,“你不会骗本官吧?”

许清河皱眉思考。

许清河挑眉嘲笑,“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说,我说。我说……”南阳郡王忍痛告饶。

许清河带人紧追厥后。

“只凭你的片面之词,就想让本官信赖,你说的都是真相?南阳郡王,你未免太瞧不起本官!”许清河伯情不善地看着南阳郡王。

……

“这里是军中,那里有甚么证据?”南阳郡王大喊冤枉,“许大人,你如果杀了本王,你也脱不了干系。你如果不信,尽可派人搜索南阳郡府,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许清河深深看了眼南阳郡王,俄然嘲笑一声,“本官不屑搜索你的府邸。本官给你三天时候,将账册交出来。不然,就别怪本官毒手摧花,送你归西。”

南阳郡王大吃一惊,赶紧策马遁藏。

许清河的目光扫过四周,淡淡叮咛道:“杀无赦!”

南阳郡王神采尴尬,“本王的伤早就病愈了。”

他捂住汩汩流淌着鲜血的伤口,满面惨白。

南阳郡王吓得浑身颤抖。

许清河乘机腾跃而下,挥动长枪,直逼南阳郡王的喉咙。

南阳郡王咬牙切齿,“本王没有骗你。”

“许清河,本王与你誓不两立。”

南阳郡王面色惨变,大喊:“来人啊,救驾啊!”

“本王是受伤了。”

他们狼狈万分,逃出南阳郡。

许清河哈哈大笑起来,调侃道:“你若对陛下忠心,就不会伙同奸臣,暗害先帝。如果你没有暗害陛下,为何你要躲藏起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许清河冷冰冰地诘责道。

南阳郡王举起长剑,恶狠狠地瞪着许清河,“许清河,你竟敢叛变建宁王,我毫不饶你!”

许清河面露猜疑之色,“刘贵妃?”

许清河勒紧缰绳,厉喝道:“何人反对本官的来路?”

“啊!”

他望着许清河远去的方向,心中充满愤懑。

就在许清河带着人穷追不舍的时候,俄然,有马队挡住了他们的来路。

“抗旨?呵呵……”

许清河沉吟一番,说道:“刘贵妃既然想置陛下于死地,又为何要留着那批财物?她莫非不晓得,那批财物是她独一的依仗?”

许清河暴露嘲弄的笑容。

他惊魂不决地看着许清河,说话都颤抖了,“你你你……你知不晓得我是谁?你如勇敢动我,你的妻儿长幼全都要陪葬!”

鲜血喷洒而出。

南阳郡王大吼一声,恨恨地盯着许清河,“本王劝你别自寻死路。”

“喏!”

南阳郡王等人底子跑不赢许清河。

“许清河!”

许清河勾唇嘲笑,说道:“你不就是南阳郡王吗?你放心,我的妻儿长幼都很安康。倒是你,你的妻妾和孩子,我可不肯定她们还活着。”

叛逆兵节节败退,很快就被许清河杀得溃不成军。

他带来的人,敏捷杀红了眼,猖獗搏斗叛逆兵。

南阳郡王痛苦地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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