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好酒,真是不错。”许清河对劲地点点头,奸刁地竖起大拇指。
“回少爷,是康王。”
王尚书是康王的娘舅,那王修延就是康王的表弟,难不成这个康王此次前来是看望王修延踪迹的?我现在又不晓得他到底是人是鬼,还是不能奉告他王修延在这里的事情。
“给王公子绣一对护膝啊,气候冷了,他那身子骨又弱得不可,带上这个,腿或许就没那么疼了。”苏谨言抬起一双美眸,脸上尽是光辉的笑容。
“哎呦?我家夫人竟然给别的男人绣护膝,这如何能让为夫的不妒忌呢?哼……我可活力了。”许清河双臂环胸,佯装出一副活力的模样来。
“是啊,还好当事人不是你我,我们才有空在这里说风凉话,哈哈……”康王利落大笑,许清河也拥戴着。
康王还是是那副和顺温馨的模样,身着素色长袄,外披长毛领披风,手里还提着一个坛子,他走进厅中,将坛子放在地上,取下披风抖了抖上面的雪,道:“明天的雪可真是大啊,我还觉得一会儿会停呢,没想到下了这么久。”
“畴昔的事情就让它畴昔吧,我们活着的人还要糊口啊,总不能一向揪着畴昔不放,再说,那也本不是他的错,这个王公子也确切很不幸,都这么久了,他家里人不闻不问的,如果再没有我们的体贴,我不晓得他是否另有在这个天下上活下去的勇气。”
许清河瞧着这对精美非常的护膝,内心暖洋洋的,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谁啊,谁他娘的这大寒天过来?”
“实在我此次前来也没有甚么事,就是前几日刚得了一坛佳酿,想着也该来兑现承诺了。”
他妈的,如何一到人家亲热的时候就来人,这帮孙子都是掐算好时候来的吗?
酒过三巡,康王已经喝得小脸红扑扑的了,他的酒量明显没有许清河的好,许清河才有一点眩晕的感受,却只见那康王已经东倒西歪,不能自已了。
听闻是康王前来,苏谨言忙不迭地推开许清河,道:“夫君,快去,别让康王在内里站着了,这么冷的天,让他从速出去。”
“你在绣甚么?”许清河脱下披风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康王不疑有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