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侯很有深意的一笑。
霍云一怔,便道:“父亲,这陆景轩的确很不普通。”
“你瞅瞅,老夫为你找的佳婿如何?”
他恭敬施礼道。
“景轩,你先归去,等明日早朝,老夫再跟你说件事。”
陆景轩一愣,便惊奇的道:“听闻这何夔便是兵部侍郎。”
这机遇可未几,他要掌控住了。
冠军侯又笑了笑,便问道:“为何是沈约?”
“何夔?请他出去。”
“父亲,沈约兄很有其父之姿,他成为兵部尚书,乃是板上钉钉之事。”
“老夫的确有一名流选。”
霍云踌躇半晌,便道:“父亲,孩儿不知。”
冠军侯非常欢畅的道。
“爷爷。我不听。”
霍云将陆景轩送到门外,便又折返返来。
“父亲,您不知,女大不中留啊,这并非是孩儿不想劝。”
说话间,一名中年男人,步入大堂。
“那定山王的种儿,岂能是个懦夫,又怎会是纨绔后辈。”
“景轩,你为金吾卫左将军,固然,金吾卫为陛下亲卫,但也附属于兵部。”
“沈约固然不如何夔,却雷厉流行,嫉恶如仇,此人如果掌管兵部,对你父亲交战北蛮,也非常有效。”
他又向陆景轩看去。
“这六部尚书,尽皆被左相掌控或是他的弟子,”
“景轩,这是你的将来岳父霍云!”
“如果从经向来看,这沈约仿佛不如何夔。”
何夔?
冠军侯轻叹,便道:“老夫也是为了你们好。”
冠军侯轻抿口茶,又提及朝中之事。
霍云深吸了一口气,便道:“父亲,依孩儿之见,不是沈约,便是何夔。”
“老夫跟景轩也说了,老夫支撑沈约。”
霍云微微一笑,道:“父亲,景轩与水仙还八字没一撇呢。”
陆景轩神采一怔,便问道:“侯爷,他们当真会整出甚么事端来?”
冠军侯轻抿口茶,又道:“当初,小天子即位,重用左相,而搀扶那赵伯奋成为兵部尚书。”
听闻此言,陆景轩昂首,骇怪道:“那侯爷有合适人选?”
“只不过……”
“父亲,孩儿觉得,陛下此举,很有打击左相之故,谁不知赵伯奋与左相的干系。”
管家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父亲,赵伯奋已经被关在大牢了。”
左相冷哼,便道:“何夔,你有话就说,有屁便放。”
“据老夫推断,应是那何夔!”
“那你说说,到底是沈约,还是何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