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心头一跳,汗立马湿了后背。

崔听雨眸子微凝,她当然晓得陆韫在表达甚么,如此不防备,只能是勾搭了。

“他若在,必不会让你单独来。”崔听雨执起白子落下,“有求于我?”

“蜜斯,姑爷是不是又哭诉孤枕难眠,让你梦中去作陪?”墨梅给陆韫续茶。

方壮惊了,“银矿不要了?”

陆韫望向远处,“疆北的雄师,被熙王抓到了手上。”

“刀深着些,他肉多,能够没扎出来。”

除了面貌外,没有太优胜的东西。

墨梅放下茶壶,当即出了院子。

“想甚么呢,过两日就走。”

崔听雨眸色淡淡,“杨束透露了?”

陆韫的过往,早在她嫁过来前,牌九就调查的很清楚,一个被继母磋磨,有父恍若无父的不幸人。

倒是清幽,阔别火食。

“早晨辛苦一趟。”杨束看着县令分开的方向,朝方壮道。

张岭他们是如何回事,竟然这么快就被攻破了。

“对了,张岭盯着点,他要有异动,杀。”杨束语气很淡。

“夫人。”庄头给陆韫施礼,在前带路。

牌九总感觉,陆韫的气力还没完整展开。

官匪勾搭,不是奇怪的事,既凑到他面前,那就意义一下。

“明日我想去田庄一趟,见见崔听雨。”

“业帝宠季子,但成王与你并不是一母同胞。”

凌晨,用过早餐,陆韫换了身不太惹眼的衣物,随牌九进了密道。

有她从旁帮手,世子的路能安稳很多。

“世子,宰了,那肉太肥了,扎了好几刀才把脖子划拉开,气都断了,屎尿还流个没完。”方壮一脸嫌弃。

“他们要拿下燕国,业国再想对抗,就难了。”

陆韫拆开信,看了两行,唇角就染了笑意。

荣国早已名存实亡,熙王勾搭的,只能是萧国。

崔听雨住的田庄,陆韫是第一次来,上马车后,她环顾了下四周。

“可见你们是吃干饭的!”

方壮屁颠屁颠盛面去了,“世子,这银矿得挖好久,我们不会就留在这吧?”

“小的这就去安排。”没问启事,牌九退了出去。

“谈不上。”陆韫扫视棋盘,并式微子,暴露思考之色,“崔女人在业国,并不快意吧?”

“我的目标,不是说动崔女人同世子联手,而是想让你晓得点燕国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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