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对劲就好,晓得你身材病愈,我也算完整放下心来。”
半晌后,他俄然精力一抖,满脸镇静地朝林初彤说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当年你娘那些嫁奁里的确有一样东西有些特别。”
“晓得了娘舅,放心,我必然保密,您快说快说。”林初彤压抑着内心的冲动,死力共同着大娘舅,也小小声地包管且催促着。
除了来时的原班人马,她还带上了那块能够有“怀疑”的玉璧,以及外祖母特地送给她的贴身婢女好像。
至于好像,本就是钟离家的家生子,几年前便在外祖母跟前贴身奉侍,不但聪明更加忠心耿耿。
林初彤天然没有回绝外祖母的美意,有了好像,都城那边很多事她都能放心轻松一些。
“呃,这个我就奉告你,但你可千万别再跟任何人提。”
她也晓得这事不能焦急,也急不来,毕竟重活一世,她要做的事情另有很多,远不止那一件。
外祖母晓得她身边没有可用且信得过的丫环奉侍,便将好像给了她。
林初彤随口寻了个借口,带着些小女孩撒娇的语气说道:“娘舅的记性向来不错,您就随便帮着想想看吗。”
“我听刘先生说你过目不健忘,那必然记得你娘那些嫁奁里有一块铜镜般大的和田玉璧,就是那东西的来源当真有些特别。”
关于玉璧的原仆人,她天然得探听清楚,说不定这此中还真有甚么关联。
有事没事时看看,说不定会有些新发明。
玉璧的话,目前为止她并没有看出有甚么不对劲的处所,但考虑到这是现在独一的冲破口,以是天然得带回都城。
这会她早就从陆远那儿得知了林家四少爷的事,却并没有多嘴说过半个字。
“好好好,说给你听行了吧。我记得那人仿佛叫董汉良,当年就住在我们家隔壁,提及来那一家子很低调,在徐阳统共也没呆两年。厥后你娘刚嫁没多久他们一家子也搬走了,再厥后便再没传闻过他们的动静。”
大娘舅带着几分奥秘,顿了顿后抬高着声音悄悄说道:“实在这事连你娘都不晓得,当初我都是偶然中看到的。这是看在你问,不然我谁都不会说。”
莫不是这几天盘点嫁奁,她还盘点出了些甚么变态的环境来?
好像比她大两岁,性子极其全面,临解缆前便已经和林家的下人和谐地相处到了一块。
林初彤心中一动,脑海中仿佛触及到了甚么却又始终隔着一层,恍惚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