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银河道,“我是想着你腿伤还没好透,要好好养着。”
他还不晓得到底是甚么大事,但是他不敢不当回事啊,以是调集了本身的师兄弟,分头行动,紧紧盯着这两个处所。
几日下来,周家货船的环境也让他的人摸得差未几了,“老爷,他们早晨有人值守,但是只要两小我,其别人都住在城里的堆栈,天亮了才会畴昔。”
“小的也怕有错,以是特地多留意了一下,他们的确是如许的,小的还找别人探听了,之前他们也是如许的,看模样没有多大防备心。”
中秋节他让师兄弟来家里团聚,但是都没喝酒,恐怕误了事儿。
周家还是太别扭了,他们感觉在这里好做买卖,以是手伸得越来越长。
“嗯,这倒是。”宋银河道,“他也该学聪明些了,要不是之前太笨,也不会让人从阿谁位置上踢下来,这回我看看他能帮上多大的忙。”
宋银河点点头,“又是宋方说的?”
因而他就让人紧盯着周家,归正姓陈的回籍过节去了,这几日必然要放松一些,他趁着这个机遇做点甚么也不是不成以。
陈仲谦比来的确是常常不在府衙,仿佛是他们家的庄子上有甚么事,老是往那边跑。
本来有周家在,他就已经少赚很多钱了,现在又来一艘船,周家这是想把湘南府的漕运抓在本技艺里?
宋银河顿时感觉这也不是个干大事的人,几个田庄就搞得这么费事,那能值多少钱?
周家货船还没有卸完货就已经接了很多订单,而宋家也有三艘船泊岸,买卖就暗澹了,那得等周家的船装满了,剩下的商户才会挑选他们家。
只要宋银河重新用他,他才气又过上好日子,以是他需求去表表忠心。
宋银河冷哼了声,周家也该出点儿事情了。
“你说对了。”陈仲谦点点头,“我特地分开府城,就是想给他个机遇,看他要做些甚么,还真的在想体例了啊。”
但是这一次宋银河还是坐不住了,因为周家又来了一艘船,两艘大船,那要抢走多少的货?
宋管家笑着说,“他在那边待了那么多年,如何也有几个本身得用的人,不至于直接就成了聋子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