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赢心钦毫发无损的回了雍和王府,离母妃的后院大老远,便能听到赢柒城忏悔压抑的哭声,心中一酸,他对母妃还是有豪情的。

赢心钦惨白柔滑的脸上带着毫不粉饰的讨厌,明知她们是为了激愤本身,还是三两步走上前,在那老婆子的惊呼声中,掐住柳飘飘的脖子,如同看一只蝼蚁,“贱人,别说只是个戋戋侧妃,即便你现在已经取而代之王妃之位,本郡主想要你死,也易如反掌。”

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目标过分较着。

不然堂堂位高权重的王爷,岂会哭成这般模样。

幽竹慌了,郡主脾气固然率性暴躁,可向来没有杀过人,何况,这女人已是侧妃,又怀了身孕,杀了她,王爷与郡主当真要走上不归路。

“哎呦,郡主如何哭成如许了,瞧瞧这小不幸的模样,快将本侧妃亲手熬制的燕窝端过来,给郡主补补身材。”

进了房门,看她父王跪在母妃床榻前,抱着她哭的惨痛,赢心钦眼眶红肿,哑着嗓子道,“现在假惺惺的装一往情深给谁看呢,早做甚么去了。”

雍和王妃出殡当日,前来灵堂拜祭之人更多。

“老奴句句肺腑之言,现在先王妃已逝,您就是这王府的女仆人,管束两句府中女人如何了,谁还能说您不好不成。”

本来眼神毫无光芒的赢心钦,昂首看清楚来人,立即披收回慑人之光,咬牙切齿的看着挺着大肚子,还是妆容娇媚的女子,“贱人,滚出去,别脏了我母妃的灵堂!”

“郡主,先不要打动,这里但是王妃的灵堂啊,您要在王妃灵堂见血吗!”幽竹脑筋一转,仓促开口,恐怕迟了一步,郡主就要做出没法挽回之事。

“郡主,再大的事,也先让王妃放心分开再说。”幽竹悄悄地拉住自家郡主,在她耳边低语,“多少双眼睛盯着您出错呢。”

赢心钦红着眼睛,面无神采的站在灵堂前,每一个前来祭拜的,她都会亲手奉香。

女人中间的婆子立即扶住她,恭声开口,“今后柳侧妃也算是郡主的娘,侧妃好好管束郡主也不迟。”

皇上得雍和王妃香消玉殒的动静后,便念平倾郡主因母离世,情感冲动,免其闯宫之罪,且派人前来吊丧慰劳。

一道娇媚且粘腻的声音,格格不入的呈现在灵堂内。

“唔唔唔。”柳飘飘没想到赢心钦直接硬上,堵塞感袭来,她不竭的挣扎,脸亦是涨的青紫。

捏了捏手指,赢心钦压抑住了为母妃的不平,幽竹说的对,现在她更要沉着,她还要措置母妃的后事,不能让人看母妃的笑话,更不能让母妃连走都走的不平稳。

女人站在门口,红唇鲜艳,笑容娇媚,“本侧妃美意给郡主送燕窝,郡主不承情也罢了,竟口出恶言,这没了娘的女人,真是连教养都没了呢。”

柳飘飘捻着帕子轻笑,“郡主令媛之躯,本侧妃虽是王爷侧妃,也不敢管束郡主,嬷嬷可别瞎扯甚么大实话,惹怒了郡主,本侧妃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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