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反了,你们荣远候府这是要欺负人了!”

元棋岂是能容人欺负的,立即硬声道,“甚么老侯爷,让他本身来讲,现在元家本侯做主,本侯不承认你们家为亲家,欺负你们又如何!老子就是欺负了!”

贺严心脏将近跳出来了。

两盏茶后。

中间的贺言言见元长欢真的起了杀心。

猛地松开掐住贺严脖颈的手,元长欢嘲笑一声,“勾搭皇子,毁世子妃清誉,谋取春试作弊,条条罪名,充足你宦途全毁,该如何做,无需本妃教你吧?”

贺严磕磕绊绊说完,扭头,“爹娘,我们归去吧,都是曲解,不管元小侯爷的事。”

在世人一脸惊吓下,猛地俯身,娇媚的眉眼此时锋芒毕露,纤细的手指掐着贺严的脖颈,一字一句,“你晓得歪曲世子妃是甚么罪名吗?”

荣远候府的下人冷静地将大门关上,免得被人看了去。

贺严终究开口,“我也不晓得是谁,他权势很大,说只要我在包厢里说两句粉碎世子妃清誉的话,就保准我来岁春试前三。”

贺家人倒打一耙。

贺严张嘴,想要说甚么。

“不消不消。”

元长欢见他败坏,手指一松,“说。”

贺严身子跟筛糠似的,抖成一团。

“太好了,不过贺家为何俄然松口?”

元长欢眸子邪靡,明丽斑斓却致命威胁。

贺严呼吸更加难捱,腔调不稳,“因为,因为,他有皇子令牌……”

掐着贺严的脖子更加用力,“说,是谁。”

“别忘了,我们贺家但是老侯爷承认的将来亲家,你们现在欺负了贺家独子还要欺负贺家女儿!”

贺言言武功虽不错,但是面对夜鸢这类真正的女婢卫,天然毫无反手之力。

说着,元棋一藤条直接抽在贺老爷身上,“子不教父之过,你也跑不了!”

元长欢云淡风轻的踩住担架。

贺严被躺着穿过贺家人,飞向元长欢。

“谁教唆你,粉碎本妃清誉。”

这叫做……关门打狗!

“世子妃想晓得甚么,你都奉告她吧。”

不消元长欢开口,夜鸢便直接上手,将贺言言甩开。

元长欢不管自家爹爹这边的鸡飞狗跳,既然已经撕破脸,那就完整一点好了。

“他说你就信,你有这么蠢?”元长欢眯着桃花眸,威压更甚。

顿时,全部元家传遍了贺家人的哀嚎声。

如何俄然就不管人家的事儿了。

贺言言从速跑上前,想要护住贺严。

“甚么?”

大抵是之前被元长卿撕碎了嘴,加上被元长欢一吓。

本来差点跟荣远候打起来的贺老爷一听自家儿子的话,震惊了。

“说,谁教唆你的。”

哭着说,“哥哥,哥哥你快奉告世子妃吧。”

“我……我……我……”

美目流转,皆是伤害流光。

“你是世子妃,便能够随便欺负人了吗!”

元长欢笑眯眯的按着自家爹爹的肩膀,看向娘亲哥哥,“那订婚约书他们本日就会送返来,今后贺家与元家再无牵涉。”

张着嘴,一个我字说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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