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以来,叶秋儿从没见太长得这么完美的男人,特别是他眼中射出的,温和的仁慈的光,只让人感觉自惭形愧。怪不得五蜜斯叶如玉对他断念塌地,只怕天下还没有哪个女人能对如许的男人不动心的。

叶如玉上前,密切的挽住晏浔的胳膊,瞥见叶秋儿还盯着晏浔看,不由愤怒道:“哪来的死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主子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盯着看。”若不是身边有晏浔,只怕更暴虐的话已经从嘴边溜了出来。

正位上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身形丰|腴,穿戴繁华绛紫色绒丝款项袄,头上戴着朱钗宝器,一张脸细心的化了妆,却仍旧盖不住眼角鼻翼两侧的纹路。只是,她眼睛撇到叶秋儿的时候,仿佛刀子似的,闪过一丝寒气。

斑斓女子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打量了叶秋儿一遍,嗤之以鼻:“一个下作的奴婢,也敢觊觎我的晏浔哥哥。你活的不耐烦了吧。”

叶秋儿悄悄记了下来,看来刚才她跟如此是被关在了内院的柴房。叶秋儿不动声色的四周打量,路过一个高雅小亭的时候,俄然听到一曲婉转的琴声。她循名誉去,却见波|波泛动的小小八角亭中,端坐着一个风骚超脱的公子。

叶秋儿不晓得的是,大厅内早已严阵以待,正等她这只小白鼠自投坎阱。

春杏只是没想到,之前还气势凌厉的叶秋儿这么快就服了软。

这丞相府公然分歧平常,院子修的极其气度。顺着清幽的鹅卵石巷子,一起过了人造的小桥流水,水榭云台,不远处仿佛另有几个小院。再往前走,那桃花掩映处,仿佛另有个九曲回廊。

叶秋儿昂首,只见方才还如画中仙般的男人从画中走了出来,此生就站在她面前。刚才未曾看清的,现在全落进了眼睛里。

谁敢多看晏浔公子一眼,轻则一顿鞭子,重责小命难保。这叶秋儿敢在这儿明目张胆的看五蜜斯喜好的人,这不是找死吗?

春杏刚才还如屁股着火,走的又快又急,这会儿见叶秋儿看着美女发楞,竟然也停了下来。随叶秋儿爱占多久,只是嘴角划过的一丝不怀美意的笑。

他着一件简朴的天青色绸衣,发髻随便的散在身后,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炊火的感受。苗条的手指轻巧的在琴弦间颠簸,婉转的沁民气脾的乐曲便随即流淌而出。远远看去,当真是一副美不堪收的画。而那人则仿佛这画中仙,卓尔不群,气质斐然,让人一眼便入了眼入了心,不自发的立足抚玩。

晏浔仓猝拦住她,转移了话题:“不是一向想听我弹曲吗?这边请吧。”叶如玉公然欢畅了起来,两人一道往八角亭走。走了不远,晏浔转头,望着那道纤瘦的背影渐行渐远,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受。他在丞相府这么多年,遇见过那么多女子,从未有过这类感受。

叶秋儿站在门口,环顾四周。偌大的厅堂内整齐摆放着几张黑漆木椅,一张暖榻,角落里摆放着寄意生财的鱼缸,内里几尾黄色金鱼游得极其欢唱。

叶秋儿不由苦笑,怪不得大家都拿她当下人。她这个蜜斯,可比人家这蜜斯低了不止一个层次。

再看看面前这架式,清楚是三堂会审的节拍。莫非,吕氏要一手遮天?仿佛回应她普通,头上俄然传来一声厉喝:“好你个不知廉耻的叶秋儿,可把我们丞相府的脸给丢尽了。还不快跪下!”

莫非,他也是叶老爷的儿子?叶秋儿正思考,俄然感受袖子被人扯住。叶秋儿扭过甚,见如此脸上充满了严峻可骇之色:“蜜斯,我们还是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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