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信赖,有他在,定能给这个孩子撑起一片天来!

颜芃见皇上开口了,倒是也想起陆呦的传闻来,忙把脚收住了,肝火冲冲地瞪了陆端一眼。

因此,得知颜彦又活了过来,李琮倒是没有多想,只是纯真地为颜彦欢畅,同时也为颜芮欢畅。

再说了,他也听闻陆家至公子身有隐疾,仿佛不太会开口说话,不然,也不成能连个正式的官学私学都没进,传闻只在家里跟着私塾先生稍稍认了几个字。

“非也,颜侯稍安勿躁,这件事陆某必定是要给颜家一个交代的。皇上,臣有几句话大胆请陈,还请皇上成全。”陆端向颜芃揖了一礼,又转向了李琮。

哼,他也不想想,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陆鸣如何能够还会娶颜家那丫头?他儿子好歹也是镇国公世子,是誉满都城的大才子,更可贵是文武双全,要不是太后提亲提的早,如何也轮不到颜彦一个克父克母的孤女。

当年颜芮率军出征时,恰是他刚即位之年,内忧还没处理利索呢,很不巧又碰上了内乱,蛮夷之地的越人瞄上了大周的地盘,想把岭南以北从大周手里夺去。

现在更好了,孤女不说,连独一能够称道的德行也有了污点,如许的人如何能够撑起他们威名赫赫的镇国公府来?

他倒是没想到皇上对颜家那丫头如此保护,表示不成又想明示了。

陆呦因为挨踹,没敢乱动,结健结实地挨了好几下,待颜芃站直了喘气之际,忙跪了下去,低着头,既不开口说话也不看着任何人,颜芃见他如许,气得又往他身上踹了几下。

“回皇上,臣也是为了此事来的,臣方才带着犬子去镇南侯府请罪,可巧也得知了这一喜信,又得知定南侯进宫了,臣吃紧忙忙也赶来了,臣想当着皇上的面向定南侯请罪,同时也向皇上请罪,臣教子无方,有负圣上隆恩。”

因为从内心提及来,他对颜芮是有愧的。

“哼,你觉得一个请罪就完事了?那是一条性命,是我兄嫂留下的独一骨肉,你轻飘飘的一个请罪就想让我放过你们?”颜芃甩了甩袖子,痛斥道。

他明天是要和陆家谈和的,弄太僵了总归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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